【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27-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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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小废话：之前期末考试＋会考＋家长会弄得我团团转，好不容易放假了看看进度才发现啊呀已经到了这么关键的两个人挑明的一章了……写了删删了写但是最终还是决定勇敢地写完发出来，虽然关于感情的挑明我真的真的不会但是至少要发出来才能有进步的可能性吧……喜欢的话请在评论告诉我吧，lof改成这个样子我也很崩溃，现在留下来看的老爷们……我真的太感谢你们了【鞠躬】
下章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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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是说你对韦恩，印象不错？”蝙蝠侠背对着超人，试图得到一个回答。他在等待一个肯定他的人，一个愿意接受他的人——他不知道这样的接受有什么用，但他只是本能地想要一个。
但是他没能等到回答。他回头，看见克拉克早已不见了踪影，他的眼镜甩在地上，超人的制服却不见了——他大概是听见了哪个人或者哪只猫的求救，转瞬就消失了。原来被转头没的感觉是这样，蝙蝠侠笑了两下，向来都是他这样对待别人，偶然有一次被别人这样对待的感觉还是很新奇的。
但无论是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都是行动派。因此三天之后布鲁斯韦恩就邀请了克拉克来到他自己在哥谭湾的游轮上。
“来吧，克拉克，你既然已经在我的房子里面住了那么长时间，总不好意思拒绝主人的邀请吧？”布鲁斯站在他的跑车旁边，冲着刚刚完成今天的工作的小记者挥了挥手，“最近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你不这么觉得吗？”
“我……”克拉克想要反驳。他知道每天的晚上蝙蝠侠都会找自己完成一些工作，今天恐怕也没有例外。但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这时还是哥谭的夜，但也就再有几个小时，天就会亮，接着大都会就会来到地面上。有萤火虫在绕着湖水飞，一闪一闪的光照着韦恩的脸。克拉克怎么能对这样的人说出拒绝的话？在他们如此浪漫的相遇，如此巧合的相知相熟之后，克拉克绝对说不出来任何拒绝的话。
“你放心，”布鲁斯就像是看明白了克拉克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坚定的继续说，“没有人会找你的，至少这一夜。”
于是克拉克就坐在了布鲁斯韦恩的车上，车上放着似乎是从黑胶碟里面跑出来的爵士乐，跨越时间的女声还带着黑胶粒的质感，从布鲁斯高级的车载音响里放出来有一种奇怪的不真实感。生活向来都是这样不真实的，克拉克想，自己都已经是外星人了，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呢。他从另外一个星球降落到这里，在经历了如此之多之后遇到了布鲁斯韦恩，他们之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他本应对一切事情都不再惊讶，但布鲁斯仍然能带给他惊喜：哪怕只是他的高保真音响里面放的是一首爵士乐。
布鲁斯有太多的秘密，他似乎对自己完完全全地敞开了心扉，但仍然对克拉克保留着许多许多的谜题。克拉克不知道的是，布鲁斯早就打算将钥匙递给了他。
他们穿过哥谭的马路，一直向城市的边缘开，知道他们来到了哥谭的码头。这个时候并没有太多的船只在港湾停留，也许是因为城市即将翻转的缘故，工作人员也已经离开了。克拉克一路上都在寻找他是那位黑漆漆的同事，但他一直都没有看到。也许他今天有别的一些事情，克拉克想，蝙蝠侠向来不愿意将自己的行动告知给别人，他给予自己的信任看起来已经算很多的了。
他们打开车门下了车，有一艘不大的船在靠在岸边等着他们。当他们登上船的时候，船自己就离开了港湾。
“无人驾驶，”布鲁斯说，“我不太愿意有人打扰我们，这是少有的安静的时候。”他假装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抬眼给了克拉克一个有点调皮的笑。“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接下来我们可以看到哥谭翻转的全过程。我还没怎么看见过呢。”
自己倒是经常看见，克拉克想。但是无论如何，和布鲁斯一起看着这样奇妙景色时间还是第一次。船缓缓驶离岸边，向着东方太阳升起的方向开过去。
“时间快要到了。”布鲁斯看着表，他们站到甲板上，背对着阳光。克拉克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因为光线而照射而变得渐渐温暖了起来。.
克拉克注意到，对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了一瓶酒。他不太清楚酒的时间和身价，但能够在对方手里拿着的肯定价格不菲——并且颜色漂亮。
“来一杯吗，现在不是在工作。”布鲁斯冲他举杯。克拉克现在才发现，布鲁斯今天的西装很好看，不是隆重精致的那种，但显然经过了精心打理。他接过酒杯，喝下第一口酒液的时候还在思考着蝙蝠侠这个夜晚为什么没有来找他，但他很快就没有办法再思考这件事情了。
因为拉奥啊布鲁斯·韦恩吻了他。
他大概是惊讶了，布鲁斯想，任何一个人在突如其来的亲吻下都会不由自主地愣上一会。如果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超过三秒钟没有推开强吻他的人，那代表他在享受这个吻。于是布鲁斯在心中数着。
一。克拉克没有推开自己，他还处于惊讶的情况中——布鲁斯可以看见他蓝色的眼睛微微睁大，而这个时候第一片灿烂的阳光正好照到他们的小船上。
二。克拉克仍然没有推开自己，但布鲁斯在害怕了。他伸手拽着克拉克的领带，似乎这样就可以将他拽在身边不让他逃离一样——哪怕他是超人。布鲁斯闭上了眼睛，这让他错过了克拉克柔和下来的目光。
三。克拉克最终没有推开自己。他闭上眼睛，一只手揽过布鲁斯的腰。他很久都没有享受过一个像样的亲吻了，或者说很久都没有再去爱一个人。但是布鲁斯不一样——克拉克不敢说自己爱上了他，或者说是喜欢他：到现在还有阴谋论者认为外星人不会有人类的感情，但他愿意继续享受这个亲吻。
于是之后一切都变得绵长而甜蜜了起来。他们在短暂照耀着哥谭的晨光里亲吻着彼此，做着这让彼此都十分生疏的事情——亲吻自己爱的人。这个吻也许没有那么长，但当他们放开彼此的时候，布鲁斯和克拉克都觉得时间几乎过去了一整个世纪。
“你在想什么？”
克拉克咬着自己的嘴唇：“我很久没有亲吻过别人了……这很好，布鲁斯，这真的很好。”他看着不远处的哥谭，第一次觉得这有些阴暗的城市在阳光的照耀下也有些甜美可爱了。
他的黑发在阳光里变成了柔软的深棕色，和布鲁斯的发色一样了。他的布鲁斯站在他身边的一小块阴影里，凝视着因为刚刚那个吻还笑着的克拉克。也许自己应该更加信任他一点，布鲁斯想，不过大概没有人在亲吻过另一人时对对方还抱有着不信任。布鲁斯只是有一点点不习惯，他不习惯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给另外一个除了阿尔弗雷德以外的人。而正当布鲁斯纠结着的同时，克拉克仿佛想到了什么，认真地看着他。
“我觉得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要知道。”他深吸一口气，“我是说，关于我……”
哦天啊。布鲁斯想，克拉克就是这样的人，他愿意将自己的所有交给一个他信任的人，而他的信任又交付得如此随意。
“不，克拉克，还不到时候——无论是什么，但你相信我，我都会接受的。”布鲁斯抓住了对方想要解开自己领带的手，他还没有准备好，他可能永远都无法准备好将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告诉给克拉克，哪怕他已经被这个来自小镇的记者弄得乱了阵脚。他早就应该料到这个了，从在欧洲的那个小酒馆在他的口袋里塞进去自己的名片时，他就应该料到这件事情的——他从来不会把名片这样 放进一个男性的口袋里。
克拉克眨眨眼睛，冲他笑了一下。
“好的，布鲁斯，那还有一件事情。”
他在朝霞中回过头。
“可以再给我一个亲吻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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