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25-
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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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小废话：写到饿……这章想着布鲁斯的样子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喂不要那么痴汉x）喜欢的话请在评论中告诉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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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蝙蝠侠——或者说布鲁斯显然还记得他和克拉克的约定。他闪进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出来就是个衣着普通的正常男性，当然他需要带着兜帽，布鲁斯韦恩的脸实在是太过有名，哪怕是在哥谭的贫民区。
这里距离他和克拉克约定的餐馆已经不远了，现在不算是用餐的高峰期，他并不需要担心没有地方留给他们两个人。也许他可以确定这是一个约会，但这是第一个并非在高级餐厅中进行的约会——好歹这证明了自己没有对这个高危人物太上心，布鲁斯想。他不敢让阿尔弗雷德知道他对于克拉克的感觉，可很大的几率，管家已经知道了布鲁斯最近有哪里不对劲，比如他的日常巡逻留给布雷克的时间越来越长，已经他最近跑那个玻璃房子的次数太多了。他明明在哥谭有许多套房产，偏偏那个玻璃房子是离蝙蝠洞最远的那个。
昏暗的灯光给了布鲁斯天然的保护色。蝙蝠翼带着布鲁斯的装备掠过哥谭市的天空。哥谭人也会时不时地抬头，但和大都会人们带着笑容向天空上张望不同的是，他们的张望是惊恐的，带着一点窥视的刺激感的。他们经常看见一片巨大的黑色突然盖住灯光。有的时候那是蝙蝠侠的装备，有的时候，那就是蝙蝠侠本身。
他在贫民区中来回绕着圈，并且绕开了好几个跟踪他的流浪汉。他们为了那几张绿色的票子什么都肯干的出来。等到他终于绕了几个圈来到这个餐厅的门口时，他发现克拉克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克拉克与这里格格不入。在贫民区的人大多因为长时间的暴力对待和少年时期的营养不良佝偻着背，这让他们的脸在黑夜留下的阴影中显得更加阴险而凶恶。而超人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也不得不保持着似乎因为太长时间伏案书写而落下的驼背毛病。但他弓下身子的曲线却显得温厚而安全。克拉克正站在餐厅门前。一个人从他面前经过，撞了他一下，他忙不迭地转身，眼睛里充满了抱歉：“先生，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
“闪开，傻大个。”那个人冲着克拉克啐了一口，刚想离开就被布鲁斯抓住了手。
“我想你应该把这位先生的东西还给他。”
那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布鲁斯，在兜帽下的脸看不真切，但抓住他手的力气大的惊人——那人的皮肤还出奇的苍白，这几乎让人想起了都市传说吸血鬼，或者说哥谭市更恐怖的存在。那个人从口袋里掏出克拉克的钱包，狠狠扔在地上。在布鲁斯放开他的手的一瞬间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布鲁斯从地上捡起克拉克的钱包，掸了掸灰，直接塞进了克拉克的裤子口袋里。他似乎是故意的，贴近了克拉克的身体，他那只手在克拉克的大腿上摸索着，然后再缓缓地将钱包塞进那个可怜的口袋中。上帝啊，布鲁斯的手甚至隔着布料都要蹭到了克拉克双腿之间的那个部件！克拉克用手推了推眼镜，想要尽量掩盖一下自己可能逐渐开始泛红的脸颊。而布鲁斯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只是一个好心帮助朋友装好钱包的正直人，才没有做出隔着裤子口袋挑逗他的朋友那样的事情——这一切都怪克拉克想的实在太多，和布鲁斯没有任何关系。
布鲁斯抬头，看见克拉克脸上有些羞耻的表情之后，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他拍了拍克拉克的后背：“我就说你在这得被哥谭生吞活剥了，走吧，咱们进去说。”
他几乎是拉着克拉克走进了餐馆之中。他们干脆就坐在了吧台附近。这个地方并没有服务生提供高档的五星级服务，一个年轻的打工学生干脆就把菜单往他们的桌子上一甩。
布鲁斯挥挥手：“不用菜单了，就还是老样子就行。”
那个打工学生仔细的看了看布鲁斯那件已经脏得变了色的红色连帽衫，点了点头拿起菜单走了。他临走之前从胸前的围裙里掏出来一块油腻腻的抹布，在桌子上擦了几下。这恐怕就是这家店的最高级待遇了。
“你常来这里？”克拉克环视着这里，这里似乎是醉汉们青睐的地方：地方宽阔，灯光昏暗，到处都是供他们躺着的地方。很难想象布鲁斯这样光鲜亮丽，只应该活在哥谭最顶峰的富人阶级中的人会发现这样一个地方，甚至还成为了一个常客。
“嗯，这里的老板曾经帮过我几个小忙。”布鲁斯不置可否。事实上，有一次他不幸受了不轻的伤，在强撑着脱掉装备之后没等到蝙蝠车就晕倒在这家店附近。男主人和女主人给他做了点简单的止血——上帝保佑他的脏兜帽和浑身的血，让他们没有认出来这就是布鲁斯韦恩。虽然他们把绷带一类的东西给布鲁斯简单绑绑就把他丢在店里和喝醉的酒鬼们混在了一起，但布鲁斯知道这已经是他们可以做出的最具有同情心的事情了，至少证明了他们是还算不错的人。因此布鲁斯就成为了这里的常客，并且这家的披萨的确不错。
布鲁斯看起来心情不错地和克拉克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布鲁斯在说大都会，说那天他去星球日报看到的克拉克的同事们。而克拉克知道这一切完全没有这么简单，因为他能够感受到在桌子底下缓缓蹭着他脚踝的，布鲁斯的脚。布鲁斯的动作是这样的暧昧，他完全不必说自己的有什么特殊的想法。这的桌子狭小且紧窄，布鲁斯也许只是因为伸不开脚，没有办法才将脚轻轻地放在克拉克的脚踝旁。克拉克在第一次触碰到布鲁斯的双脚时礼貌地向后方错了错，但布鲁斯不会轻易放过他。可怜的小记者几乎都要被布鲁西宝贝逼进了地上的裂缝里，那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克拉克的双脚就像是伊甸园里的蛇。
这几乎就是调情了，克拉克想。他永远都看不明白布鲁斯脸上的表情，特别是当这张好看的脸被兜帽的阴影遮住的时候。布鲁斯那些看起来纯净无害的话语正从他那双有点干燥的嘴唇中跑出来，而他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克拉克。克拉克猜不透那其中到底是对于朋友的专注，还是盯上了属于自己的猎物。
这个大个子记者几乎被对面的哥谭人玩弄得晕头转向，而对方做的只是和他简简单单地说了说最普通的事情，脚下只不过不怀好意地蹭了几下。
“……克拉克，克拉克？你在听吗，我刚刚可是说到了最精彩的部分，你想象一下，阿尔弗雷德是个英国人，而他居然擅长烹饪！”被叫到名字的记者用了超人的力气才将胡思乱想的脑子拽回到正轨上。他努力让注意力转移到对方的话上，而不是盯着对方似乎带着笑意的嘴唇。
“是的，我想你的管家还会有更多我想不到的能力，你说他会不会……”
当然，我的管家几乎拥有了超能力，布鲁斯想。正当这个时候，刚刚那个服务生将他们的披萨端上了桌子。
“哦，看起来我们的正题已经来了！”披萨的香气笼罩了他们两个人。布鲁斯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高端社会培养出来的贵族精英，他就干脆地用手将一角披萨拿了起来。
“这里的芝士真是一绝，克拉克。”他从小的那一角开始用餐，奇妙的是，在克拉克眼睛里，哪怕布鲁斯什么餐具都没有用，用决不算规矩的姿势进食，他也仍然在某种程度上保留了引人注目的优雅。他看着布鲁斯将芝士拉出了长长的一条丝，他的舌头在嘴唇之间来回勾动着，努力将白色的丝状物体勾入自己的嘴里。他的唾液将他本来有些干燥的两片嘴唇弄得润滑而又有光泽。最要命的是，当他终于享受完这一口芝士之后，舌尖从还从口中探出来，轻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尖。这一连串的动作，任何一步几乎都充满了各种意义上的暗示，克拉克坐在啊他的对面，自然就是他的暗示对象了。
“布鲁斯……”长时间保持手足无措的小记者叫了一声哥谭人的名字。只是一顿饭而已，布鲁斯几乎要用所有的方法让他沦陷进去。他用了所有的力气，才保证自己不要凑过去亲吻对方水亮亮的唇瓣。
布鲁斯抬头，眼睛盯着他对面的人：“怎么了，克拉克？难道是这家不合你的口味？”看啊，这个人用他的眼睛如此紧张地盯着克拉克，似乎真的担心对面的人说出不好的评价。这双巧克力色蜜糖一样的眼睛在店内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柔和。
“不，没有，我是说这家店真的很棒。”当然，如果布鲁斯可以不再招惹自己的话，这顿晚饭会更加令人轻松一点，克拉克想。毕竟他做不到欺骗布鲁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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