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24-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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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好久不见。本章极度ooc预警，两个人的感情线有一点进展，母胎solo写感情线大家就看个乐吧，我个人觉得老爷是能看得出来克拉克对自己有一点好感的。最后重申一次本章感情线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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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嘿，布鲁斯……太感谢了，你愿意这么好心地收留我。”克拉克小心翼翼地站在地毯上，他担心自己随便一个挪动就会让地毯沾上灰尘。
布鲁斯拉开房间的窗帘，黑夜中湖边的照明灯的灯光从玻璃另一侧透过来。他们都能看见房间里漂浮着的灰尘。“没有什么好感谢的，如果我愿意帮你把这个房间的灰尘打扫一下，你才有谢我的理由 。现在你只能祈求自己不要有灰尘过敏就好。”傻大个，布鲁斯心想，他被自己的白白拐到哥谭替自己当苦力居然还要感谢自己 ，他真不知道这是堪萨斯农民的天生淳朴，还是这个外星人的生理构造和地球人不太一样，几乎没有心眼。
他回头，看见那个大块头的记者还傻傻地站在原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似乎在发呆。这让布鲁斯愣了一下，心里就像是突然劈下了道惊雷——这个眼神太过熟悉，他在布鲁西的宴会上见到过许多次，这是被自己吸引，为自己着迷的眼神。然而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布鲁斯都非常擅长掩藏自己的情绪，因此他只是冲着小记者笑了一下：“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东西放下。”
克拉克这个时候才如梦方醒，将自己的包放到了房间的椅子里，接着把有点潮湿的外衣脱掉，搭在椅子背上。布鲁斯靠在墙边，看着他来来回回的动作。克拉克想，如果这里不是哥谭，是大都会，最好是堪萨斯，刚刚布鲁斯拉开窗帘的一瞬间，一定会有阳光打在他的脸上。眼光会柔和他脸部的线条，会给棕色的头发镀上一层金——会让他更美，更温柔。
克拉克没有发现，他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露出了一个笑容。布鲁斯很清楚克拉克刚刚看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有很多人对他有过这样的眼神，但都不会是克拉克那样的人。显而易见的，克拉克对自己有好感，而这一点他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布鲁斯眼睛盯着地毯的花纹，反复对自己说，没什么的，有那么多人渴望自己。只是克拉克不一样，没有人的眼睛比他的双眼更蓝更好看，也没有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像克拉克那样虔诚而单纯。
本来这一切都没有那么复杂的，布鲁斯想，有很多人喜欢自己，爱自己，渴求自己，克拉克只是他们其中之一而已——如果克拉克不是超人的话。
当然，更重要的是，布鲁斯想，如果自己那一瞬间心跳的速率没有停止一拍的话，一切都不会那么复杂了。
克拉克喜欢自己，而自己并不是对他毫无感觉。这一点事实让布鲁斯意识到，自己恐怕不能再则样在他身边待下去了。这对于他们两个人都太过危险。对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记者，而是一个外星人，是一个在布鲁斯成为蝙蝠侠的时候，万分戒备的外星人。布鲁斯抬脚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他的蝙蝠洞里面还有一些他没有完成的工作，哥谭的罪犯们不会因为他们可怜的蝙蝠侠陷入了纠结就体谅他。他有十分充足的理由离开这里，如果这个该死的星球日报记者没有叫住他的话。
克拉克推了推他的眼镜，说：“布鲁斯，我很想感谢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想我们可以共进一餐？”
该死，布鲁斯想。我不能答应他，绝对不可以。这一瞬间，似乎有两个小人出现在了布鲁斯的两肩旁边，一个冲他大叫着：答应克拉克，只是一顿饭而已；而另一个——布鲁斯看向它，希望它能够提出一个正常一点，理性一点的建议，可那个小人却大喊道：是的！答应他，布鲁斯！
“我去的地方你当然都去不起，小镇男孩，不过我知道有一家哥谭最好的披萨店，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克拉克几乎都要觉得，这是一场约会了。他本能地想要亲近布鲁斯，却没想到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利，这几乎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了——原谅这位可怜的农场男孩，他的恋爱经验实在是少的可怜。而布鲁斯很显然对他如此重要。他是他在这个重新归来的地球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他不想毁掉这段来之不易的，甚至有可能是单方面的感情。这几乎让克拉克觉得有些畏手畏脚了，可事实却是，他大概需要开始准备之后的约会了。
他看了看时间，从他带着蝙蝠侠直接从大都会的上空转移到哥谭市的上空，再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如果你今天还有时间的话，我想我们……四点的时候可以在你说的那家披萨店门口见面？”
布鲁斯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张小卡片，上面是那家披萨店的地址。如果克拉克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地方大概靠近哥谭市的贫民区，很难想象布鲁斯韦恩是怎么在那边发现这家店的。在大多数人心里，布鲁斯大概从来就没有出去过他父母为他一手打造的金钱城堡。
“好了，接下来的行程你自己安排吧——对你发出一个善意的警告，不要随便去招惹哥谭的人。在哥谭，如果你还像在大都会那样追着真相不放的话，不要指望我从垃圾堆里翻出来你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当然，布鲁斯知道一般的武器伤不了克拉克，但哥谭的黑市里不可能没有氪石。
克拉克拿着布鲁斯递给他的那张有点破旧的小名片，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布鲁斯的话。让他放弃自己本身的正义感几乎是没有可能的。布鲁斯叹了口气，关上门离开了克拉克的房间。他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自己亲手处理——他不会认为今天稍晚的时候和克拉克的约会有多么激动人心，他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觉得今天一切都会变得更好。只是当他看见那只小黑猫，现在叫莫蒂，他仍然心情很好地蹲下来揉了揉猫咪的头。
克拉克想，他大概需要一些时间来熟悉这座城市。他坐下来，打开自己的电脑，将他所见到的哥谭市尽量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遍，然后发到了星球日报的邮箱。他大概并不需要自己就将所有的稿件全部搞定，露易丝在大都会会做最后的资料整理。他放开自己的五官，开始感受这个城市。哥谭已经完全苏醒，克拉克的耳朵可以感受到这个城市苏醒的声音。他听到汽车碾过路上的矿泉水瓶，听到键盘啪嗒啪嗒的声音，听到某个写字楼里的咖啡机正在嗡嗡的运转，这几乎和不远处的一个碎纸机的声音处在了一个频率上。然而他同样也听到了某个暗巷里的枪声，刀刃划过金属的声音——蝙蝠侠明令禁止他插手哥谭市的任何事物，他只能坐在这里聆听这座城市。显而易见的，蝙蝠侠并没有超能力，他没有办法在同一时间阻止这座城市里的所有罪恶。这座城市在榨干他，克拉克想，而他几乎就像是一个骑士那样，发誓效忠于哥谭，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秒。
他想了想，在邮件中写上了关于蝙蝠侠的一些内容。他尽量让自己的评价客观又模糊，生怕暴露出一点他对于蝙蝠侠比常人更多的了解。但是他想，他那样的人，总应该有更多人知道。
克拉克完成自己第一天对于哥谭的记录时，距离布鲁斯离开他的房间已经又过去了两个小时。他站起来，打算现在就去哥谭逛一逛。他打开窗户，三秒之后就出现在某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他没有忘记将那个小船推到湖的对岸，否则他看起来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他站在小巷昏暗的灯光下，注视着这座陌生的城市。
TBC
ps：防止大家忘了设定：哥谭大都会共享二十四小时，大都会时间：6:00-18:00 哥谭时间：18: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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