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20-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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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我为什么要让超人脱裤子……？我周末不更文的原因是，我在周末沉迷游戏，tt的蝙蝠侠故事版真好玩啊。（并且这周我居然巫师3通关了给自己鼓掌嘻嘻）以及，进展太慢是我的锅，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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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克拉克这一天几乎被露易丝拽着在大都会里跑了三个来回，他们甚至都要翻开大街小巷的垃圾桶看看是不是有个蝙蝠侠藏在里面。要不是因为城市即将翻转，露易丝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蝙蝠侠找出来。
当他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他的小公寓时，他本来以为蝙蝠侠不会在家中等着他，毕竟他可是行踪不定的蝙蝠侠——自己今晚还要履行诺言，跑到哥谭市去找他。不管是超人还是蝙蝠侠，总有能力找到对方，前者有超能力，后者……大概有比超能力更可怕的东西。
克拉克在自己的口袋里翻找起钥匙。他还没有找出来钥匙的时候，他公寓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他保持着掏钥匙的姿势，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蝙蝠侠。
“你没走？”克拉克的手还放在口袋里，他以为蝙蝠侠一定会离开他的家。
“我怎么出去？给星球日报送头条吗？”克拉克敢打赌，蝙蝠侠一定在他的蝙蝠头套下面翻了个白眼，“我要你带我去个地方，我有些东西落在了那里，然后我们就直接去哥谭。”
克拉克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接着就手就摸上了自己的裤腰带，要把裤子脱下来。
“你干什么！”布鲁斯在面罩后面有些窘然，他没想到超人竟然如此不拘小节，甚至就在自己面前脱了裤子。
“换衣服啊，我把超人制服穿在里面了。”克拉克的一条长腿还在那条西装裤子里面，而布鲁斯的确看到了他穿在里面的蓝色超人制服。蝙蝠侠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他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让蝙蝠侠和布鲁斯都无话可说的人，上一个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人是阿尔弗雷德。
“所以，我们要去哪里？”超人已经把衣服换了下来，他的头上的那撮标志性的卷毛也垂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布鲁斯的错觉，他觉得克拉克好像比刚刚作为记者的时候身姿要更伟岸上几分。然而在他眼睛里，他还是那个……用布鲁斯的话来说，有点缺心眼的小记者。只不过直接看着他的蓝眼睛，的确比隔着眼镜要舒服许多。
“这里，”蝙蝠侠用它手套上的尖端戳了戳铺在桌子上的大都会地图，“那是个小旅馆，我要你把我送到三层的窗户边上，我会直接从窗户进去，然后拿了东西就出来。”
克拉克点了点头，他今天上午刚好去过这附近，看来那个人说看到的蝙蝠侠并不是谎话。他顺势揽上蝙蝠侠的腰，把他整个人打横抱在怀里，向着目的地飞过去。蝙蝠侠还在他怀里挣扎着，似乎对现在的这个姿势十分不满。
“别动，除非你还能再找到一个更方便的姿势。”
蝙蝠侠哼了一声，不做回应。这让克拉克萌生了想要逗一逗他的想法：“你放心，你这样被我抱着，不会减少你一丁点的帅气，也不会减少你一丁点的可爱。*1”
“拜托请不要这样说话，我怕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从这里跳下去。”
就这样几句话的时间，他们已经来到了目的地。超人在窗边把蝙蝠侠放进了屋内，至于他自己刚想跟进去的时候，却被蝙蝠侠瞪了回来。他只好在窗外飘着，等着蝙蝠侠把他的东西拿出来。当然，蝙蝠侠的速度也很快，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他就看见蝙蝠侠拿着一个黑色的包——就像是克拉克平常在办公室看到的，再普通不过的公文包。
“就这些？”
“不然你以为有什么？”
“我以为你看重的东西，通常会有更加……不同寻常的外表。”
“童子军，我是要保证行踪不被人发现的，我不能向你那样天天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今天又救了几只小猫咪。”
“我没有告诉别人！再说我今天并没有从树上救下来猫咪。”
蝙蝠侠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不同于刚刚，他这次十分流畅地从窗台翻了出来，手臂挂上超人的脖子，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他的怀里。
“还有几分钟城市翻转就要开始了，我们在天上等着城市翻转完毕。”
蝙蝠侠熟练地对着超人发号施令。超人抱着蝙蝠侠和他的电脑包，缓缓地向上升。夕阳已经西沉，他们向上升，一直到比大都会最高的那层楼还要高出许多，一直到整个大都会都笼罩在他们的眼底。而夕阳在城市的一边缓缓下沉，最后的余晖在大都会的玻璃建筑之间反射，折射着，于是整个城市都是一片火红。
“就在这里吧。”蝙蝠侠第一次在这么高的地方俯瞰这两个伟大的城市的转换，他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脏在加速跳动——而他的心跳每跳动一次，那边烧的通红的太阳就向下沉没一点。属于哥谭的夜晚即将到来。
“开始了。”蝙蝠侠感觉到超人胸膛的振动，有气流穿过超人的声带，凝结成那大都会人们熟悉的声音。他向下看去，能看到城市的远端已经开始分解成瑰丽的碎片。
夕阳没有完全沉下去，而大都会的玻璃建筑被一片片按照早就制定好的程序分解开来，旋转成为不同的角度。这个时候的大都会恐怕是一天之中最为冰冷的时刻，所有人都在空间的碎片里安眠，或者听着外面巨大的声响辗转反侧，没有一个人能够像布鲁斯或者克拉克这样，在大都会的正上方，看着这座伟大的城市机器慢慢分解开来。
无机质的玻璃在某个角度可以将太阳光散射开来，所以每一片玻璃，每一块水泥似乎都在某个瞬间披上了斑斓的衣。它们旋转着，跳动着，从远到近，埋没到了灰烬色的土地里面。
“有的时候，我会喜欢到这里来看城市翻转。我第一次来大都会的时候，站在城市外面看了好久，后来我做了个弊，飘到了城市上面来看。”克拉克眼睛一直盯着他们脚下，“无论看多少次，我都觉得这座城市是有生命的，他拥有自己的灵魂，他会跳舞，也会歌唱。有的时候哪怕我在外太空，都能听见大都会的歌声，很遥远，又很真实。”
布鲁斯想说，他也曾经听见过哥谭在唱歌，从他八岁那年起，他就能够时断时续地听见。有的时候当他全身鲜血躺在哥谭昏暗的小巷中，雨水将他淋得湿透，冲走一条血水形成的小溪时，他就能听见哥谭在唱歌，声如鬼魅，却能让他爬起来。
“只是幻觉而已。”布鲁斯听见他自己说，只是接下来他就说不出来话了：他看见最后一块大都会沉入地下，而最后一点点太阳也沉了下去。天空变成暗灰色，而远处黑色的浪潮已经卷了过来。那是哥谭，是他要为之流尽最后一滴鲜血的地方。它们从远处席卷而来，几乎是无声地从地面翻涌上来，老旧的建筑几乎还带着青苔——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这座城市天生就带着水泥，钢铁，雨水与鲜血的味道。有风从远处卷过来，但已经不是他们刚刚感受到的，大都会的带着热度的风了。只要让布鲁斯感受一下，他就能闻出来那就是哥谭的风，那是哥谭的气味。
克拉克抱着他，在大都会和哥谭的上空，静静地看着两个城市在云缝间透出的阳光与月光里翻转着，折叠着，而这个过程总共也就只耗去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蝙蝠侠都很难相信，他们脚下的这两座看起来完全不同的城市巨兽竟然能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出奇的默契，就像是两个每一步都互相呼应的舞者那样，交缠着旋转——而这样的雄壮景观每天都在发生，每一天都是相同的步骤与过程。
等到哥谭市最后一点点的建筑从泥土中脱身，超人立刻就看向了他熟悉的那个方向：那是布鲁斯的房子，那只小黑猫仍然在那里——天知道它在城市翻转的时候跑到了哪里，猫咪们总是这样一种行踪不定的生物，它们似乎能够在任何环境中生存下来，而又可以时刻成为贵族，养尊处优。
蝙蝠侠用手肘撞了撞超人：“时间到了，该走了。”他指了一个方向，超人用他的超级视力可以看见，那里是一个瀑布——当然在后面别有洞天。
“所以，那里就是你的秘密基地？”
“蝙蝠洞。”蝙蝠侠联通了自己的通话频道，“我和超人马上就到。”
接着他掐断了通信频道，无人的哥谭市上空闪过了一道流星一般的痕迹。
群星闪耀的时刻即将到来。
TBC
*1：应该是某个官方漫的原台词，我记得我看过……但是不记得是哪个刊了，只记得是个古早漫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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