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15-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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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日更成就依然达成！话说我这种每天更文在奇怪时间段的……大家不要熬夜等我呀，对皮肤不好的x越写越觉得自己OOC严重，也就放弃治疗了，凭自己本事写的OOC，凭什么要……（我在说什么。）不管怎么样，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不嫌弃我，这里盘子万分感激跪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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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布鲁斯皱了皱眉，莱克斯卢瑟不简单，感谢这翻转的城市，不得不说信息的阻塞程度真是堪比上世纪。当然，也有可能是莱克斯自己在阻挡信息——本来哥谭接受到大都会的有关新闻就有空间上的限制，更何况卢瑟本人有意拦截呢？
“好吧，看来莱克斯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竟然让我们这么美丽的淑女生了气。”
露易丝站起来，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不好意思韦恩先生，我想您能让我暂时出去抽根烟？”
布鲁斯点点头。然后他转头冲着吉米——那个准备捕捉阳光洒在布鲁斯褐色发丝瞬间的摄影师说：“你也可以暂时出去休息一会了，我想和克拉克单独说几句话。”他冲克拉克挤了挤他那双好看的巧克力色的眼睛，这让克拉克一下坐得更直了。“抱歉，吉米，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
哦天啊吉米奥森怎么会听不出来，克拉克肯特在紧张！虽然他看起来无时无刻不在紧张，但是吉米和露易丝知道，那只是小镇男孩骨子里带着的拘谨，如今他是真真切切地心跳加速了！再次请上帝保佑可怜的克拉克，千万不要被那个从头到脚都好看的要命的韦恩吸走了魂。那之后保证没他好受的。
吉米出门之后，克拉克看的出来布鲁斯明显地在单人沙发上放松了自己，至少他的背部没有挺得那么直了。
“克拉克，好久不见啊？”他一只手撑在了自己的下巴上，眼睛稍微眯了起来。克拉克不会告诉他，他这样很像是一只刚刚睡醒的猫，而且还像是一只刚刚在火炉旁边睡醒的猫。然而他当然不能够忽视掉布鲁斯话中奇怪的地方。
“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应该只有一天半的时间吧，大概不能算的上是好久不见？”
“小别胜新婚*1，你难道不想见到我吗？”布鲁斯向前倾了倾身体，凑近了克拉克。这让克拉克更加紧张了起来，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加速了——或许他还能够控制一下。
因为现在布鲁斯将身体缩了回去。克拉克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叹了口气，不知是放松还是遗憾。
“克拉克，我记得，大都会有个超人？”布鲁斯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可是克拉克能够听得出来，他的心跳也加快了。布鲁斯想要知道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那天出现在哥谭市上空被布鲁斯看到了？然而哥谭市港口距离布鲁斯的玻璃房子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按说他应该更关注那场爆炸。而哥谭市的媒体既然无法捕捉到蝙蝠侠，自然更不能捕捉到超人的存在。哥谭市的终年黑夜实在是一个绝佳的掩护。
“是的。”克拉克想了想说，“他刚刚出现的时候，第一篇报道是我写的。”
“所以他经常来星球日报了？我是说，做一个采访什么的，没想到大都会的英雄那么亲民？”布鲁斯继续问，但他不能够直接问出超人昨天的动向——毕竟超人昨天有没有到星球日报，不是他能够了解到的问题。
哪里是经常来，超人就在这里上班呢。克拉克在心里苦笑道。“是的，他……有的时候会来这里，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后来是露易丝主要负责他的采访——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有，这才是一个超级英雄的样子不是吗，我是说，我们那边有个什么蝙蝠侠——我看他就是个怪胎，天天在影子里面不知道干什么，反正我是很不喜欢他。”布鲁斯说。
克拉克想起来那天再哥谭的黑夜中，冲他深处手的那个人——他能够感受出来，面具下面是个善良的人，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别这么说布鲁斯，我想只是因为你对他了解不够，尽管我也不怎么了解他。但是我想，愿意成为义警保护城市的人，应该心地也是好的。”
布鲁斯没有说话，克拉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接着克拉克看见他抬起头来，眼睛里似乎永远带着调笑的意味：“你看谁都是这样，只看得到好的一面吗克拉克？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这样的心态可不常见。”
小记者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这的确是他看人的第一反应——他总是能够更快地注意到人们的优点，而不是缺点。
布鲁斯打了一个哈欠，这让他褐色的眼睛显得有一些水润——在阳光下更好看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小方块，递给了克拉克。
“幸亏我早有准备，这里是足够你们长篇大论的东西，包含了我知道的一切有关于这次和卢瑟的合作的。至于我现在嘛……时差还没有倒过来，我想我可以去哪睡一会。你要一起来吗？”布鲁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剪裁得体的西装让他的腰线和臀线完美地显露了出来。
“我很愿意……但是我还要上班。”克拉克在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后悔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在说什么？他很愿意和布鲁斯睡觉？
布鲁斯笑了起来，弯下腰，拍了拍还呆坐着的小记者的脸颊：“想和我睡觉的人多得是，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往前安排安排，至少在这个街区内排队。”
他最后抓了一把小记者的头发，大步跨出了访谈室，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记者正在手忙脚乱地将一根卷毛塞回自己的头发里。
“克拉克，这么快？佩里不是说要一篇专栏么？这点时间可不够。”露易丝已经准备拔腿去追布鲁斯了。她踩着将近八厘米的高跟鞋，克拉克时常怀疑露易丝也是有什么超能力，比如穿着高跟鞋健步如飞什么的。
他打开那张纸条，在写的满满当当的合作信息之中还有一张更小的纸条，上面显然是布鲁斯的字体，只有短短一句话。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署名是一个花体的英文字母，B。克拉克连忙将这个小纸条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说真的，布鲁斯为什么不愿意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进行交流？如果他刚刚和自己说一声的话，克拉克现在就不至于这么手忙脚乱。
露易丝很明显是看到了克拉克的动作，可她的注意力更在于克拉克冲他挥舞着的，那张更大一点的纸张。现在她也不想管克拉克到底对韦恩或者韦恩到底对克拉克做了什么，结果总是最重要的，至少关于莱克斯卢瑟和布鲁斯韦恩这场伟大的商业合作，星球日报的独家是一定抢到了。露易丝想，如果这次佩里大发慈悲，或许可以赏给他和理查德几天假期，杰森说他很想去别处转一转——或许克拉克愿意带他们去堪萨斯度一个假，毕竟中西部小镇的确很适合常年在大城市里面生活的一家三口放松心情。
露易丝很高兴，克拉克不难看出来这一点，因为任何人都能听出来，她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的声音频率都高了一些。至于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从来都没有猜透过，现在依然如此。如果时光倒退六七年，也许克拉克还会纠结着思考几个小时，直到世界上某处发生的事故将他拽离星球日报。不过现在，他最想做的是给布鲁斯打一个电话。
拿着自己的手机，用快捷键很快地选择了布鲁斯电话号码。他在昨天就已经将布鲁斯的电话号码保存了下来。
——可是布鲁斯不是说自己很累吗？克拉克本性的谨慎让他很快地想到这样一个问题。布鲁斯应该有带着自己的司机吧？如果是上次自己看到的那个看起来就很可靠的年轻人，布鲁斯应该会信任他，他可能在自己的车上就睡着了，头会一点一点的，然后在马上睡着的时候惊醒。最好的是，他已经预定了一个离这里很近的酒店，现在已经把自己甩到了柔软舒适的床上，两只眼睛迷迷糊糊正要合上……
克拉克将放在拨打按键上的手指撤了回来。他并不想打扰布鲁斯的休息。在他的眼睛中，地球人向来是脆弱的，别人没有他的钢铁之躯，自然也不能通过晒太阳获取能力。尽管他能够看出来，布鲁斯一定十分坚强，可休息的时间，克拉克一点都不想从布鲁斯那里夺走。
他看了一会他的名字，犹豫了一会，突然觉得这个位置不太好。那个纸条还放在他西装胸前的口袋里，那个花体的B似乎有了热度，一点点透过衣料传到他的皮肤上。
克拉克将手机上电话号码的备注改成了一个字母B，突然笑了出声。
很好，现在这个电话号码终于成功地在按照二十六个字母顺序排序的联系人表单中，上升到了第一个。
TBC
*1：一句西谚，原句是：Absence makes the heart grow fonder.直译应该是距离让心中的感情更浓烈，更想要见到对方，然而大众通俗译法是小别胜新婚，用在这里……其中意味大家各自体会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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