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12-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喜欢的话请在评论告诉我么么哒！你们的喜爱是我前进的动力——爱所有看我文的小天使么么么么啾(其实这是攒人品的更新，明天考地理竞赛而我几乎是裸考，尽管是凑分母的……还是更个心转个运吧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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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布鲁斯——我们之所以叫他布鲁斯，是因为他把蝙蝠头套摘了下来，而头发湿漉漉滴水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柔软，无法称其为蝙蝠侠了。现在他也正在做着一件蝙蝠侠不会做的事情：盯着那个追踪器的位置开始愣神了。蝙蝠侠也许会坐在蝙蝠电脑前面，看着一张犯罪现场的照片思考，或者是寻找线索。阿尔弗雷德看得出来布鲁斯在思考和发呆的区别。
布雷克把衣服换了下来，他现在更像是一个正直勇敢的人类，而不是那个蝙蝠侠的预备接班人，也不是罗宾。他感觉有人碰了碰他的胳膊，这让他向左边看过去。阿尔弗雷德拿着一块干毛巾，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布鲁斯。布雷克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阿尔弗雷德想要让布雷克给布鲁斯擦擦头发。
“可是，”布雷克明白，布鲁斯一定会拒绝他。他可能连靠近都无法靠近布鲁斯，就会被他的眼神瞪回来。然而阿尔弗雷德的动作异常的坚决。布雷克放弃了猜测他的想法。尽管他在蝙蝠洞里面待的时间不算太长，但是他也明白，哪怕是拒绝蝙蝠侠，都千万不要拒绝阿尔弗雷德。他是这个蝙蝠洞里面的食物链顶端。因此他也就把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按照阿尔弗雷德说的话去做总归是不会错。
他抬脚往布鲁斯的方向走过去。他和布鲁斯的距离不算太远，五六步就能走到了。前两步他还能够知道放轻脚步：毕竟想要接近蝙蝠侠总是需要小心翼翼一点的，哪怕大多数时间并没有用，然而当他距离布鲁斯还有三步的时候，他才算觉察出了他的导师今天哪里有不同：他似乎在发呆，或者是脑子里在想别的什么不着边际的事情，要不然他不会在自己已经靠近到如此地步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因此他也就放开了步子，径直走到了他的身后。
布鲁斯依然没有发现。当然这和布雷克本身便身姿轻盈也有分不开的关系。布雷克把毛巾放在了布鲁斯的头上，这个时候布鲁斯终于也觉察到了他的存在。然而布雷克向来是看得认真而仔细的——这也是他的导师教给他的。
“你在仔细看吗？”*1他的导师曾说。
因而布雷克已经可以看到细微之处，所谓见微知著，大约用在自己的导师身上真的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他看见他的导师在毛巾触碰到自己头发的同时全身肌肉瞬间绷紧，这是正常的经过训练的应急反应。然而下一秒的反应让布雷克有些摸不到头脑，他的导师突然软下了身子，甚至将头往后靠了一靠，仿佛要享受他提供的擦头发服务。
他回头瞥了一眼，阿尔弗雷德站在远处。冲他点了点头。他将毛巾认真地搭在了布鲁斯的头上，用手抓了两下布鲁斯的头发。他的导师最终从无穷无尽的发呆中清醒了过来。
“我自己来。”他挥挥手，抓住了毛巾，用一种极其暴力的手段揉搓着自己的毛巾和头发。布雷克不禁在想，如果让哥谭的罪犯都看看，他们的噩梦，黑夜中的梦魇蝙蝠侠现在顶着一头鸡窝会是什么情况？
“阿尔弗雷德，超人在星球日报。”布鲁斯说，他看着那个小红点走上了星球日报的大楼。然而韦恩科技并不能帮助他确定，这个小红点究竟移动到了哪层楼上，而且显然超人也并不是用飞的——那显然只电梯这一类可以让普通人类接受的运输装置，超人大概不会用这么慢的速度飞上天空。
“我觉得超人拥有一点自己的业余时间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如果您认为星球日报的工作人员其中之一会是超人，那么搜索的难度有些大。况且，据我所知，露易丝小姐几乎成为了超人的‘经纪人’，如果他接受采访一类的，也属于正常情况之中。”
布鲁斯皱起了眉头。不得不说，现在这种在地下的方式对于他来说有很大的不便：他几乎无法了解大都会近期的一些变化，他只知道一些地标性建筑——当然包括星球日报——的位置，至于摄像头，他更是没有办法窃取记录。哥谭此时并没有网络，因为所有的电源都被切断，只有胶囊内部的维生系统在自行运转。使用卫星作为侵入的方式又太过冒险，一旦对方发现了自己来过的痕迹，寻找到韦恩集团的卫星，无异于将自己主动暴露在别有用心的人的目光之下——或者更可怕的是媒体。
他没敢睡觉，他一直盯着星球日报中的小红点，不出意料地发现这个小红点在某些时候会突然用卫星无法记录下来的速度出现在世界上的某一点，再继续回到星球日报中。他应该就是星球日报的工作人员了，为什么自己最近感兴趣的人都是星球日报的，布鲁斯想，或许他可以考虑一下星球日报的收购计划，鉴于之前韦恩集团并没有针对大都会的相关产业投资。
他在电脑前坐了很久，大约得有八九个小时那样吧，只为了时时刻刻监控超人的去向。阿尔弗雷德来过几次，甚至以他这一周的小甜饼作为威胁，希望让他离开这该死的蝙蝠电脑，离开那个该死的小红点——阿尔弗雷德当然看得出来布鲁斯动摇了，然而就在他几乎就要答应阿尔弗雷德，跑到他的胶囊里面稍微睡一会的时候，他发现那个小红点居然移动了。
“等等。”布鲁斯盯着那个小红点从星球日报走出来，接着继续用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往市中心偏外的地方赶过去——那里布鲁斯并没有详细的位置信息记载。他暂且标记了那个地方，转过头对上阿尔弗雷德的眼神——他承认蝙蝠侠有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惧，但绝不包括被阿尔弗雷德瞪着和被威胁失去一周小甜饼的时候。他最终妥协了，然而他还要布置一下自己明天的日程：
“几个小时后布鲁斯韦恩要去一趟大都会，就他一个人就可以。理由么，他想要给大都会的星球日报一个不错的专访。”
然而克拉克却还是经过了平常的一天——那要看他对于平常的定义，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第二个人会把在中午午休的时候前往太平洋某个岛屿解决火山喷发，然后又到太平洋沿岸解决海啸疏散问题当做平常。他或许有些疲劳，但这的的确确是在普通不过的一天了，如果他没有在下班的时候听到这样的消息的话。
“肯特，你对布鲁斯韦恩做了什么？”这句话他今天已经听到无数遍了，在他将布鲁斯的采访记录整理成文字版交给娱乐版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这样的话。娱乐版的姑娘们看他的眼神立刻就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虽然你……其实你今天如果很累，有些不舒服的话可以不用那么赶着来上班的。”娱乐版的记者说，“我想佩里一定会愿意给你准这个假的，鉴于你为了拿到布鲁斯韦恩的独家专访付出了这么多。说真的克拉克，我之前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么有专业精神，辛苦你了。”
克拉克觉得今天娱乐版的记者，无论男女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而且齐刷刷地向他的下半身看过去。他在转身离开这一块密密麻麻格子间的时候，当然又不出所料地碰倒了某个人的咖啡杯踩上了某一堆文件，并且儿在纸张飞舞的时候冒冒失失地将一个人撞到了一旁——幸亏他以为这一撞没有踩到撒了的咖啡上，因为某个电源也溅到了咖啡。感谢上帝或者克拉克，这个幸运的倒霉蛋免于触电。*2
克拉克用脚不留痕迹地拨灭了电源的开关，现在这里安全了许多。然而这一切都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他还是有一点点不适应密度过大的城市生活，看在他的大个子和他前十几年都是在堪萨斯成长的份上，他更适合在开阔的地方放开手脚。
然而今天并没有人在他的身后发出自认为极其细微的笑声，所有人几乎都用了一种带着钦佩和可怜的目光看着他：可怜见的肯特，他现在活动一定不方便极了，自己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那副黑框眼镜下面的眼睛蓝的那么好看，这人的屁股为什么那么翘——以致于最后被韦恩占了便宜。韦恩一定不会饶过大都会来的可怜小记者，非把他摁在床上好好糟蹋上好几个小时才能罢休。天啊，再次为可怜的肯特祈祷。
他回到他的时事版，不出所料看见理查德正在露易丝的办公桌前，露易丝冲着他笑了笑，这让他也不由得回了一个更加灿烂可爱的笑容回去。这个时候吉米凑到了他的耳朵边上，踮起脚来轻轻地在他的耳朵边上说：“克拉克，你不会真的被韦恩……那个了吧？”
“什么？”克拉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超级听力，然而吉米再说了一遍，这次他听清楚了。
“就是……你真的被韦恩潜规则了？”
“你……”克拉克开始佩服人类的想象力了，“你们怎么会这么觉得？”他大概有些脸红了，克拉克想，因为他能够感受到脸上的热度。
“别逗他了，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露易丝笑着喊了一声，于是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便四处散去，“不过克拉克，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你对韦恩做了什么。”
克拉克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毕竟在佛罗伦萨相遇的事情说出来实在是太奇怪了，在他的理念里，这一段记忆应该只由他和布鲁斯韦恩保管，哪怕是露易丝也不能知道得太多。然而他接下来终于听到了这句话在今天重复的最后一次：
“肯特，你对布鲁斯韦恩做了什么？”
TBC
*1：这句话出自芭乐和狼叔以及阿福爷爷一起演的一部诺兰执导的电影《致命魔术》，这是芭乐的台词：“Are you watching closely？”，非常好非常养眼也非常厉害的一部电影，建议大家有时间可以去吸吸芭乐。（感觉我这个注释卖安利卖的越来越顺手了）
*2：关于克拉克的笨手笨脚，《全明星超人》中，作者提到：“我们更爱表现他的笨手笨脚，他扮演的是一个住惯了开阔空地的乡下大个子，在拥挤的城市里穿梭，难免要打翻东西，踩到别人，但每次克拉克闹出笑话，其实都在暗中救人性命。即使身为肯特，超人也绝不松懈。”
这是我爱他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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