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10-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作者废话：存稿这种东西，我本来以为是会在自己考试的时候忙不过来的时候派上用场……没想到是在自己放假沉迷游戏无法更文的时候派上了用场。不过巫师三真好玩啊，弄得我有点想写驱魔猎人A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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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都会人有的时候会抬头看向天空：那是鸟？那是飞机？
——不，那是超人！
大都会就是这样，它是当代人类的明日之城，矗立在上个世纪的明日之城哥谭上。头顶是蓝天，和太阳。还有一抹比蓝天更蓝，比太阳更红的颜色。他们叫他超人，或者说他们将他尊为神。
然而那个大都会英雄此时却出现在这里。他在弥漫开的白色烟雾之中降落，极快的速度驱散了一大片的白色烟雾。蝙蝠侠和罗宾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给自己带上了呼吸器，因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尽管蝙蝠侠自己已经有了抗体，但是这显然是改良过的成分，他不敢保证在如此大的剂量下，自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同时他也不敢保证，超人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他此刻只敢寄希望于他的外星人体质。至于他为什么出现在哥谭，这件事情可以等一会再问。
超人似乎也明白这个气体并不是无害的雾气，更不是上个世界工业化刚开始的时候，弥漫在哥谭市上空的污染物。它比那个要严重得多。他深呼吸，将所有的气体都吸到了自己的腹腔中，这个时候他开始感受到一种并不算得上陌生的感情。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跳动，周围的场景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他开始回想一件件人生中让他手足无措的事情，甚至开始看见他曾经为之紧张过的东西都一样样在自己的周围旋转。超人用自己仅有的清醒弄明白了现在的情势：他现在正在被恐惧包围，而他腹腔中的气体，很明显就就是罪魁祸首，而且它们还在不停地折磨自己的情感系统。
蝙蝠侠将口中的呼吸器吐了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往超人的身边赶。然而他不会有超级速度快的，超人用最快的速度窜上了天空，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罗宾低头，他脚边的稻草人被刚刚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弄得失去了意识，暂时算不上威胁。然而他一回头，发现了今天晚上出现的，第三个不寻常的陌生人：那是一个上半身穿着金黄色紧身衣，下半身穿着绿色裤子，手中拿着三叉戟的，有着漂亮的金黄色头发和水色眼睛的年轻男人。然而他却蹙着眉。他盯着罗宾，和站在远处观察他的蝙蝠侠——说起来他才像是更奇怪的那个人，因为他似乎是从哥谭的海港中爬出来的，而他的身上还滴着水。
“那个气体，”他说，“那不是好东西，还能溶于水。让那种鬼东西远离我的海边。”
蝙蝠侠用他那嘶哑的声音开口了：“你是谁？”今天晚上出现的可疑人物未免太多了些，他想。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是有着那么大的侵略性。然而蝙蝠侠见过的，看起来安全实则危险你的东西有很多，人也是如此。他的天性与经验让他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是来警告你，把那些东西搬到离海边尽量远的地方。希望以后我们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他打量着蝙蝠侠，“没想到陆地上的人们还有扮成蝙蝠的……”
他跳下水，水面上用一种极快的速度划过了一道游过的痕迹——那很显然不是人类或者任何一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海洋动物的速度。蝙蝠侠的脸色变得更黑了。他在之前有调查过一些事情，但是他没有想到，在他还没有进行大的动作之前，他还未发现的目标们竟然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在他的眼前。
“便士一，”他说，“刚刚那个人，你能找到他的底细吗。”
“如果从脸部识别来看的话，他应该叫亚瑟·库瑞，是一个灯塔看守人汤姆·库瑞的儿子。”
“他的母亲呢？”
“情况有一些复杂，其中还混杂着一些当地的传说……我想，现在恐怕没有办法和您详细描述。”
蝙蝠侠关闭掉了他的通讯器。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可现在他看向天空，就像是大都会的许多人做过的那样，他在寻找一个人，寻找一个和哥谭的夜色格格不入的人影。这个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蝙蝠看见远处的海平面上太阳已经冒了一个头，然后那个小小的人影冲破云层，降落到他的面前——速度还是那么快。
他是超人——胸前的那个红色的S——管他是氪星文字还是英文字母，反正那图案在哥谭还没来得及亮起来的夜幕下闪着光。布雷克发现超人真的很高，他现在没有漂浮着，显然他的那双靴子也没有增高，但他比自己的导师要高出去半个头。超人的身高大约有一米九，但他是背着光的，朝阳在他背后，让布雷克看不见他的表情。
然而蝙蝠侠看见他的眼睛了，是纯粹的蓝，但是那蓝色现在蒙了雾。
“他不对劲。”蝙蝠侠向前迈了一步，他想要知道面前的外星人到底处于什么状况。
超人向后退了好几步。他大睁着眼睛，放大的瞳孔似乎在微微颤抖，连同他的手——这是恐惧最微小的表现。
“恐怖毒气对他起作用！”布雷克叫了起来，想要将抗体注入到他的体内。他将针头触碰到超人手的瞬间，针头就被折断了。该死的钢铁之躯，他想。
蝙蝠县见过许多倍恐惧毒气折磨的人，但他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他们其中有直接吓得尖叫，用可以投掷的一切东西向着周围丢过去，当然也有直接昏迷过去的，这样说来后者还算是幸运儿。然而超人不属于他们的任何一种，他用一种慌张而悲悯的神色看着周围，他的拳头握紧，脚下却丝毫不动。
他是一个悲伤的神。布雷克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可超人几乎要绝望到掉下眼泪。朝阳还在他的身后慢慢升起，现在大约是六点钟左右，这让超人的脸部线条更深地隐没在了黑暗之中。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嘴唇张开又合上了。他的披风被风吹起来，就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的蝴蝶翅膀。
蝙蝠试探性地往前又走了两步，他的手还摸在自己的万能腰带上。布雷克知道蝙蝠的腰带里没有能够对付超人的东西，这看上去是蝙蝠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做出的条件反射动作。
“别过来，你不要过来！”超人直接漂浮了起来，他更像是神了。蝙蝠仰头看他，这个时候朝阳几乎将他们两个人凝成了一副油画。他的导师，伸出他那只带着可怖手套的手，扫过了他的披风。
“下来，没有事情了。”蝙蝠侠没有卸掉自己声音的伪装，可显然比面对罪犯的声线要柔和了很多。布雷克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导师在穿着蝙蝠侠制服的时候有这样温和的一面。
超人的神志仍然不清醒，但他试着去触碰了一下蝙蝠侠的手指。蝙蝠侠刚想收紧自己的手指，将有些惊恐的超人从天上拽下来，然而超人下一秒就挣脱了他的手指。
“不要靠近我。”他说。
太阳已经生出来一半了，现在晨昏线似乎就在他们的头顶。蝙蝠站在港口被阴影遮挡的地方，而超人悬浮的正上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超人转头立刻离开，而蝙蝠却接通了他的无线电通讯。
“替我追踪一号定位器的位置。”
对面的声音似乎停顿了一会：“我不知道您又把定位器装在了什么地方，不过感谢韦恩科技，现在目标在大气层之外。”
蝙蝠侠抬头。他这个早上的工作还有很多。人们正在往自己的家中赶，准备在休息中让大都会翻转到地面上。总会有人在这个人逐渐散去的早上，做一些不那么合法的勾当。蝙蝠不能一直守在这里，也不能一直等着超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监视着他，不让他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做出过大的毁灭。
布雷克觉得他的导师有些过度担心了。他反而不太担心超人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真正恐惧的人，表情不会是那个样子的。
蝙蝠侠在自己手臂上的一个夹层*1中摁了几下，接着一辆崭新的蝙蝠车就从远处开了过来。那个黑色蝙蝠跳上车，冲着罗宾招了招手：
“你该不会觉得我们真的能像蝙蝠一样飞回去吧。”
布雷克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收好，跳上了车。车载广播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像，那个人他见过，是韦恩集团的董事之一，卢修斯。不过既然布鲁斯韦恩都能是蝙蝠侠，蝙蝠侠背后的技术支持是他也没有让布雷克太过惊讶。
“B，这部车已经装上了您之前修改完成的无人驾驶系统，我又重新升级了一下万向轮系统，并且在前方装上了钩锁，您右手边的按键有两种：红色的那个是发射六十毫米加农炮，另外一个是自动机枪，子弹已经为您换成了塑胶的，这一点您不需要担心。您的驾驶舱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弹射出去。车身用碳纳米管聚合物打造，最薄的地方也有一百二十毫米*2。但是我还是希望，您不要用它飞檐走壁，毕竟她可是独一无二的。”
蝙蝠侠开口：“我说过我不希望蝙蝠车上出现武器。”
卢修斯沉默了。在这沉默中蝙蝠侠却是更无法忍受的那个。
“你没有必要……我会小心的。”
卢修斯叹了一口气。
“好的，我会将武器系统拆掉的。不过在此之前，刚刚的爆炸已经引来的警察的注意，您的身后已经出现了许多辆警车，当然还有记者与媒体。您的蝙蝠车喷射器足以甩掉它们。”
蝙蝠侠踩了一下油门，蝙蝠车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加速。在布雷克被巨大的重力加速度摁在椅子上的时候，他向窗外看，哥谭的楼宇被朝霞笼罩着，在他的眼睛里划出了一道道灰色的残影。
TBC
*1：采用阿卡姆蝙蝠侠装甲设定，手臂上可以投影出全息投影。
*2：继续采用阿卡姆蝙蝠车设定，毕竟二老爷的蝙蝠车炸掉了。然而在阿卡姆最后一部中，老爷才给蝙蝠车装上了武器。二老爷还没有阿卡姆蝙蝠那么惨烈的经历，自然不会同意在蝙蝠车上装武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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