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泡沫（1）
题目：《泡沫》
简介：超人得了绝症。
配对：Clark Kent/Bruce Wayne
分级：大概是PG13，不清楚会不会有NC17
原作：就是DC的漫画吧。N52大概，不过没有什么关系。
弃权声明：他们永永远远属于彼此。我爱他们，但他们不会属于我。
预警：OOC OOC OOC非常严重，文笔极差，没有意境，只是不会弃坑，也不会很长。再次提醒严重的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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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一生只死一次。——莎士比亚 《威尼斯商人》
1
当超人从天空坠落下来的时候，全世界的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一秒钟。
那个在黄太阳光中闪闪发亮，坚不可摧的超人，从蔚蓝的天空上坠落下来。谁都不知道他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是想要回到瞭望塔的——他知道自己大概是撑不住了。
克拉克回想自己这两天的经历，他没有中魔法，也没有靠近氪石一类的东西，他的身体本不应出现任何问题。他在瞭望塔的房间转醒的时候，丝毫不知道外面舆论的风浪已经多么高涨。
任何简单的事情在忧心忡忡的群众面前都会被无限放大。人们似乎已经不记得没有超人存在的日子，完全将命运捏在自己手里的可贵权利却让人们得到了莫大的恐慌。
布鲁斯看着脚下这颗依然旋转着的地球，沉默不语。事实上，超人刚刚醒来，大概还没有和他聊天的功夫，而这个房间里又没有另外的人。蝙蝠侠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将假的消息散布出去：那个地方有不小分量的氪石存在，这些氪石已经全部被正义联盟的资助方韦恩集团收购走，超人需要时间休息。
但是不是这样的。
布鲁斯已经来来回回阅读了四遍那张薄薄的检测报告。他优秀的判断力和记忆力让他在看到那张报告的一瞬间就清楚地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他反复地浪费时间只是因为他不敢相信面前发生的事情。
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那个崇尚绝对冷静的蝙蝠侠，另一个是正常的，游走于人群之间的布鲁斯。蝙蝠侠告诉他，这件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而另外一个布鲁斯却无论如何不愿相信这样的一个事实。
最后布鲁斯妥协了，或者说他放弃了，遭遇不幸，并接受它，这从他八岁那年，他便学会了。
“……B？怎么了？”超人刚醒来，就看见摘下了头套的布鲁斯神色紧绷。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非常严重的事情。蝙蝠侠从来不会轻易将情绪外露。
布鲁斯没有说话。他只是捏着那张纸，几乎要将它撕碎，但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像是这张纸几乎将他全身的骨头都压成了粉末。
“布鲁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克拉克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但是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却如同电流一样通过他的全身，将他死死地压在床上。
他走到克拉克身边，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超人同样用力握住他的手——他有些用力过猛，但是布鲁斯的手掌骨并没有断掉。超人的力量，一瞬间似乎消失了。
克拉克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迅速地抓住了布鲁斯还未来得及脱下的披风，天蓝色的澄澈眼睛倒映在布鲁斯的深蓝色眼睛里面，就像是两片重叠的海。
于是布鲁斯再也不打算瞒着他了。他是超人，是世界上最坚强的人。但他也只是堪萨斯一个农民的儿子，大都会一个普通的记者。无论如何，作为神，或是作为人，他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克拉克，”他说，“你得了癌症。”
克拉克抬头，他似乎是十分震惊，但是他没有说话。
布鲁斯的喉咙无意识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他说：“克拉克， 从病理上来看，你的氪星细胞对癌症没有任何抵抗力，它是一种细胞的增生，当然我并不敢确定你身上飞速蔓延的东西是不是癌症，毕竟那个只是人类的说法，我的意思是……”
“停。”克拉克松手，蝙蝠侠的披风在瞭望塔模拟重力的作用下恢复了自然下垂的样子。克拉克的眼睛看着它向下垂去的样子，从布鲁斯的角度来看，他的眼睑盖住了眼睛，他的面容平静得残忍。
“我只想知道，我还有多长时间。”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他在回忆曾经攀登过的所有雪山。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白色能够让他平静下来。已经很久没有事情能够让他被迫通过回忆这些来冷静了。
“半年。”
“症状会有什么？”
“我不清楚。目前来看，你大概会慢慢成为普通人，然后变得比他们还要虚弱 ，然后死去。”
克拉克终于将自己从床上撑了起来。布鲁斯有些慌张地扶住了他。他能够感受到，在他手掌下面，超人制服下面的身体，将会慢慢失去活力，慢慢走向死亡。不可避免的是，这一切都会在布鲁斯的眼皮底下发生，他会亲眼看着自己最好的搭档和朋友受尽病痛的折磨，最后无助地倒下。
他曾经以为，超人能够在自己的葬礼上致辞的。
克拉克从床上跳下来，他还是有一点虚弱，但是黄太阳光已经从瞭望塔的窗子里面透了进来。它透过层层的保护罩，层层过滤，成为了和地球表面无异太阳光。他站在窗前，红色的披风垂在身后，依然是伟岸的样子，只不过红色的披风再也不会在空中飘扬，它只是垂着，就沾上了灰尘。
蝙蝠侠隐匿在阴影中，注视着他的背影。
克拉克开口：“布鲁斯，我的肚子……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腹部，似乎在思考他记者生涯最令人头疼的议题。
“你饿了。”布鲁斯不知道从哪里端出来一碗用牛奶冲好的麦片。
克拉克闻到了味道，惊讶地回头。布鲁斯将眼神移开。
“只是冲麦片而已。”
只不过在加热牛奶的时候，他略微被滚烫的碗边烫了一下。克拉克没有理会那碗麦片，他走到布鲁斯的身边，捧起他的手。他在布鲁斯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找到了那几个小小的水泡。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大概已经没有X视线了。”
克拉克吹了吹布鲁斯的伤处，但是两秒钟后他发现自己也失去了冷冻呼吸。而刚刚的动作，就温柔得如同母亲在抚慰孩子的伤处。布鲁斯的皮肤能够感受到那种痒痒的感觉。
克拉克笑了笑，似乎根本没有在意他超能力的失去。他将布鲁斯的手拽到了水龙头下面。
凉水冲刷过皮肤。
布鲁斯简单抹上了一些药膏。克拉克叹气：“你要知道，就算不用看我也知道你根本应付不来厨房里的那一套，阿尔弗雷德年纪大了，以后你要再找人来照顾自己，瞭望塔这边，戴安娜会尽量……”
“听着，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模假样的安排你的后事，”布鲁斯的声音突然又低沉了许多，就像是蝙蝠侠恐吓罪犯时用的最为黑暗的声线，“还有时间，总能找到办法的。”
“是啊，蝙蝠侠总能有办法的，就算是癌症——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克拉克笑了笑，拿起那碗麦片粥。
布鲁斯的气息有些不稳：“你这是什么意思。”
克拉克再次沉默了。他只是喝着那碗麦片粥。
“我不管你想说什么，我只告诉你，你从天上摔下来的时候全世界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布鲁斯将手放到了克拉克的肩膀上，“这个世界需要你，克拉克。”
“我也需要你，总会有希望的。”
克拉克喝完了那碗麦片粥。他第一次感觉到那种从胃部向外辐射的暖意。这是饱的感觉。布鲁斯的手仍然放在他的肩膀上，布鲁斯的体温传到了他的全身。布鲁斯的眼睛凝视着他的眼睛。
“总会有希望的。”他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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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写出那种绝望的灰暗色彩，但是没有经历，力不从心。当然我希望这辈子不要有经历hhh。
非常抱歉让他们两个美好的人来演绎我这样糟糕的故事。抱歉。
他们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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