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酱

超人至上本命。DC圈混乱邪恶啥都吃,可拆可逆毫无雷点。接受不了的话就不要看我了x我很想写好他们,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凑乎着看吧。

【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31-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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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小废话:一会更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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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肯特先生,”阿尔弗雷德第三次进入蝙蝠洞的时候,仍然可以看得见超人守着那个简陋的医疗床上的,仍处于昏迷状态中的蝙蝠侠,“老爷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大都会已经进入了白天,您可以随时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事实上,尽管知道面前的这个大个子年轻人是真心实意地愿意对布鲁斯好,阿尔弗雷德的心里还是愿意让自己亲自来照顾他。布鲁斯已经成年许久,他高大而强壮,但在阿尔弗雷德的眼睛里,他仍然算是个孩子——他八岁那年充斥着泪水的大眼睛让阿尔弗雷德一辈子都忘不掉。

 

“谢谢您,我是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守着他。”克拉克用手轻轻地捋过布鲁斯刚刚因为被汗水浸透而贴在脸边的头发。他看见了布鲁斯在噩梦中挣扎的样子,他那双迷人的巧克力色的眼睛紧闭着,似乎就像是永远不会再睁开了一样。克拉克无数次听见他在梦中喊叫着许多人的名字,有他的父母,一个叫瑞秋的姑娘……当然还有他,还有克拉克。他是如此强大,内里也是如此破碎。克拉克不知道布鲁斯的噩梦里都有些什么,他只能握着他的手,小声地对他说,自己在他身边。

 

直到药物发生了作用,布鲁斯的体力耗尽之后,他才进入了沉沉的睡眠。克拉克不知道布鲁斯究竟昏睡了多长时间,他又在这里守着布鲁斯多长时间。但当布鲁斯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眼睛也有一些酸涩——大概是太长时间没有合眼的缘故。

 

“克拉克……?你在这里干什么?”布鲁斯的意识似乎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布鲁斯,我……”克拉克的话还没说完,布鲁斯的棕色瞳孔立刻就聚焦了起来。“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哦。”显然他也已经注意到了,为了让他接受更快速的治疗,阿尔弗雷德一定将他的头盔摘了下去。而克拉克显然已经进入了阿尔弗雷德的信任名单——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在某天的清晨和住在玻璃大宅中的客人一起消失在哥谭湾的游轮上并不是一件非常普通常见的事情。

 

布鲁斯呻吟一声,他全身的骨头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吱呀作响,克拉克将他扶起来,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一杯水递给了他。然而布鲁斯坐了起来,挥挥手没有接受克拉克递给他的杯子。

 

“你可以走了,克拉克。”

 

克拉克的动作突然停下,他拿着那杯水,看着里面的透明液体摇摇晃晃。“布鲁斯,我想你现在这个样子需要我照顾你一会。”

 

“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你可以离开了。”布鲁斯低下头,眩晕的感觉仍然缠绕着他的意识,他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刚刚发生的事情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还有那些噩梦——那冬天的染血小巷,瑞秋的最后一句话,那些所有发生在哥谭黑夜里面的罪恶,还有,还有……还有他自己站在甲板上,却等不到任何一个从天而降的人。

 

克拉克凑近,他半跪在布鲁斯面前,用他那双澄澈美好的蓝眼睛看着布鲁斯:“不会的布鲁斯,我现在不会离开你的,你的状况还不太好。”

 

“你还不明白吗!”布鲁斯睁大眼睛,拳头猛地垂在他坐着的台子上。金属振动的声音清脆而响亮,让蝙蝠洞里的所有蝙蝠都扑腾起了翅膀。“我是个罪犯,疯子,私刑者——我穿着黑漆漆的衣服在哥谭里来回游荡已经超过了十年,我应该进精神病院,而不是坐在这里接受你的怜悯!”

 

克拉克被吓了一跳,接着他牵过布鲁斯的手,用自己的双手包裹住他的。“布鲁斯,你听我说,你现在还不是很冷静,那是药物的问题,”他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啄吻着布鲁斯的手指,“你是最好的,布鲁斯,无论怎样的你。”

 

“我不是那个面带笑容的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我是蝙蝠侠,是在见到你面之前就偷偷了解了你的身份,跟踪你到你的公寓,强迫你和我合作的蝙蝠侠。”布鲁斯叹了口气,他没有办法对克拉克继续发火,特别是当他跪着亲吻自己的双手时。“我并不像你所想的那样完美,我拥有如此多的缺点,以致于这些缺点足够让我被送进医院,而我目前还在这里的唯一原因是阿尔弗雷德对我的溺爱。”

 

“不,你错了,布鲁斯。”克拉克抬头,冲他笑了笑。那不是超人的标准微笑,那是属于记者克拉克的,带着点腼腆,耳根有点发红,面对自己所深爱的人忍不住的笑容。“我甚至都没有办法描述你是怎样在第一面就吸引住了我……你是如此美好,布鲁斯。”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无论什么情况。”

 

“这算是某种宣誓吗?”

 

“如果……”克拉克抬头,他看见布鲁斯微张的嘴唇上仍然没有血色,他抬头,闭上眼睛,慢慢将自己的嘴唇凑上去……

 

“哦我的天啊我来的时候是不是不太对!”布雷克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呃……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布鲁斯轻轻咳嗽了两声:“有什么事情吗?”

 

布雷克走过来,他思考了一下,最终冲着超人伸出了手:“我是布雷克,你好,克拉克。”

 

“我见过你,布鲁斯的……保镖还是司机?”克拉克努力回想着这个年轻人,握住了他的手。

 

“事实上,我是他的助手。”布雷克轻轻摇了摇克拉克的手,接着面对着布鲁斯,“刚刚布鲁斯韦恩的邮件接收到了一封邀请函,是莱克斯集团对韦恩科技的一个……宴会邀请,时间就在明天傍晚六点,地点是距离大都会一公里的一个私人别墅。”

 

“布鲁斯你可以么?”刚刚布鲁斯的噩梦仍然在自己眼前浮现着,克拉克忍不住在担心他。

 

“卢修斯的药十分管事,我已经没有大碍了。”布鲁斯说完话冲着克拉克挤了挤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韦恩家公子的身份。

 

布雷克努力忽视着他那向来严肃沉默的导师不同寻常的表情。克拉克是个外星人,他想,一个外星人出现在蝙蝠洞的可能性总会比自己的大导师在蝙蝠洞里露出这种“布鲁西”式的表情要小一点吧。

 

……也许。

 

“其他的与会人员有调查吗?”就在他大脑中仍然在努力适应这种情况时,布鲁斯已经提出了新的问题。他甩甩头,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布鲁斯的问题上去。

 

“是的,还有一些我们熟悉的名字,比如科波特,还有一些哥谭其他的黑市头目。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手里有一些资金。”

 

“那看来布鲁斯韦恩的确看起来像是会和他们臭味相投的人。”布鲁斯站起来,他的腿还有一点发软,但顺利的话估计再有一会他就可以恢复成曾经的样子了。他的大脑也在逐渐恢复原来的功能,他还需要捋清楚医院中发生的事情:为什么谜语人会突然横插一脚,这次袭击和这个宴会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布鲁斯?”克拉克看见他在出神,忍不住叫了一下他。

 

“没什么,克拉克,我想星球日报不会放弃报道这个盛大的宴会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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