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22-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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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我还能高产（瘫），什么时候首页能够安静点啊QAQ一点事情想问大家，我每次更的算粗长吗，因为我有个小强迫症，写不完三千字是不会发文的……不知道大家每次吃的饱不饱。以及励志成为二代粮的自动取粮机x这章之后我应该会集中精力写一个一发完的美国精神病人和直弯好基友梗的二代超蝙一发完短篇，放心城市折叠我手里还有一点点存稿！顺便，喜欢的话，点个小心心小蓝手，最好是在评论里告诉我！！我感激不尽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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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克拉克咽了口口水。直到他听见布鲁斯的声音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想要再次听见这个声音。也许是因为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点，当他听见布鲁斯韦恩说话，脑子不像是大多数人那样想到了灯火通明的宴会，到处喷洒的香槟，四处飞舞的钞票，他想到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是旁边河水的波光粼粼，想到的是他们站在异国他乡的路灯下面，共同眺望着大洋彼岸自己的家乡。
“很抱歉，之前因为时间的缘故……你知道的我不想打扰你休息，况且地下也没有手机信号。”
他听见布鲁斯在对面笑了一声：“那是你太小看韦恩科技了，克拉克，我这个手机号码不是公用的号码，除了我，知道它的人，算上你一共只有三个。”
蝙蝠侠一个人坐在蝙蝠洞里面，他手上的手机当然和布鲁斯韦恩的是同一个。他刚刚摘下来蝙蝠头罩透了一口气，头罩摘下来的瞬间揉乱了他的头发。他向后倚在椅背上，听见自己的脊椎和肌肉摩擦着发出令人不舒服的伸展声音。蝙蝠洞里没有人，所以除了蝙蝠没有知道他正在对着一个手机傻笑着。
“哦天啊布鲁斯……”克拉克漂浮在哥谭的夜空上，本能让他想要用自己的超能力做个弊，找到布鲁斯的位置，然后飞过去，哪怕只是想要当面告诉他自己非常开心都好。然而他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对你的谢意，我从来没有给过你什么，反而是你一直在照顾我。”
“不用的，克拉克，你什么都不用给我，想想看布鲁斯韦恩还缺什么呢？”布鲁斯很想躺一会，他的蝙蝠电脑还在运行中，他的工作还没有进行完，可是他站了起来，手里举着电话，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杯已经凉了的咖啡，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那样，在工作的时候接听另外一个人的电话——通常那个人能够让自己放松下来。“如果你愿意的话，给我多打几个电话就可以了，毕竟我大多数时间实在是无聊的要死，或者我可以和报社说一声，让你来哥谭长期出差，相信我，我是个好导游。”
“我想那是不用了。”克拉克不知道，自己漂浮在天上，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也偷偷笑了出声，“我现在就在哥谭市。”
是啊，你当然就在哥谭市，你刚刚还从我的面前跑出去打电话了呢。布鲁斯在心里默默想着，他现在已经在期待克拉克跑回来继续和他工作了，哪怕他在之前从来没有期待过自己的事情。他曾经期待过自己的速度够快可以将核弹带离哥谭市。却从来没有期待过自己可以活着回来。而这次他在期待见到克拉克。
“我想，你肯定是因为工作——总不可能是因为我吧？你在做什么？寻找蝙蝠侠？我听说了他出现在了大都会，又或者想要继续调查韦恩集团和莱克斯卢瑟的合作？不管怎么样，这大概不是一两天就能够做完的工作吧。”
“可以这么说，但我现在并不是在哥谭出差，我平常还是要回大都会的。”克拉克的确是因为工作原因到哥谭的，但是并不是他在报社的工作，而是他另外一层身份的工作……虽然从某些方面上来看的确有一些共通之处，比如他的确在调查莱克斯卢瑟的企业最近在做什么，以及他的确现在和蝙蝠侠在一起。
“哈，那你岂不是太辛苦了些，我会给你的报社打一个电话，希望你能够在这段时间之内待在哥谭市，专门向公众报道两个城市之间的商业贸易进度，我想星球日报也很愿意拿到第一手资源，公众也很愿意听到真实的事件报道——甚至还能够在大都会树立一下韦恩集团的企业形象，我最喜欢这种一举多得的事情了。至于你的住宿问题……”
“布鲁斯，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做，我完全可以两边倒的。”
“与其让你把时间都花费在无用的赶路时间上，我更愿意让你没事过来和我聊聊天。忘了我刚刚说的吗？我可是很无聊的。我刚刚已经给报社发出了一封电子邮件，你的所有开销都可以由报社报销了，当然考虑到现在纸媒那么不景气，我邀请你到我的公寓就住，我想你不会拒绝一位朋友的邀请的。”
克拉克当然不会拒绝。事实上，他非常愿意。有很久的时间他都没有一个对他这样好的朋友了。“太谢谢你了，布鲁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对你表示感谢。不如找一个时间，我可以请你吃一顿饭？”
“我吃的东西你可请不起。”
布鲁斯听见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会，他甚至可以想象到超人现在的苦恼表情，这让他更加快乐了起来：“当然，我知道哥谭市有几家不错的小快餐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们可以有一次约会。”
“那真是太好了！等等，你说什么，约会？”
“当然是约会，两个互相喜欢的人，约出来吃一些东西然后散散步聊聊天难道不是一场约会吗？”
“……”克拉克哑口无言，说实话，他以为约会这个词语离他很远，就算是发生了，也不会发生在他和布鲁斯之间。他该用怎样的关系称呼自己和布鲁斯？熟人？远远比这个程度要大，只有恋人之间才会进行一场约会，而他们显而易见又没有这样一层浪漫的关系，尽管他们的初遇已经比世界上大多数的爱情故事要浪漫许多了。克拉克想，他们大概是朋友，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一条秘密的深渊。布鲁斯身上有太多迷人的秘密，他是如何在浮华的表面下埋了那么多吸引人的神秘，而克拉克每一次与他接触，每一次听到他的声音，都会不由自主地被带向更深处的秘密。同样的，自己也给予了布鲁斯太多的秘密。朋友之间，通常是不会有那么多秘密的。
“嗯，我会看看我的行程安排，到时候我想我应该会去接你的，或者你想让我带着你转一转哥谭？反正我们时间多得是。是吧，帅哥？”克拉克甚至都能够听出来布鲁斯声音后面那个可爱的尾音。他居然已经开始用“可爱”这个词形容一个男人了。
“好啦，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小镇男孩，我可要挂电话了。”
“好的，再见，布鲁斯。”
克拉克等待着电话对面传来忙音，可他听到的只是布鲁斯均匀的呼吸声。这样大约僵持了半分钟之后，他们两个人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以为你会先挂电话的，布鲁斯。”
“我以为你会先挂电话。所以我们的小记者还有什么事情想问的？”布鲁斯在就经历了刚刚那半分钟的等待之后，心里泛起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也许在电话中听着对方的呼吸真的是一件可以让人心静下来的事情。
“那只黑猫……”
“你还真是关心它啊，如果你愿意来我的玻璃城堡小住一段时间的话，你就可以亲自看看它了。”
“好的，布鲁斯，那我真的要和你说再见了，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他出来的时间太长，恐怕他再不回去，蝙蝠侠就要开始定位他——或许还有监听他的通话记录了。
“下次见哦，我的小记者。”
蝙蝠侠和克拉克几乎是同时挂断了电话，下一秒超人就出现在了蝙蝠洞中。蝙蝠侠仍然戴着蝙蝠头罩，一动不动地坐在电脑前面。超人觉得和他进行沟通会是一个麻烦的事情，但他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近期会一直在哥谭市，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嗯……你需要我的电话号码吗？”
蝙蝠侠摇了摇头，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很小的东西，递给超人：“这是一个通讯器，我会通过它联系你。”
“其实你知道冲着天空大喊一声超人我就会出现的吧。”
“蝙蝠侠不会做出那种蠢事。况且我小声喊你也能听得见。但是这是双向的，在需要的时候你也可以联系到我。另外，我需要知道你的住处，以免我找不到你。你住在哪个酒店？”
克拉克有些不情愿，但为了他们宝贵的同事关系，他还是决定告诉蝙蝠侠：“我住在布鲁斯韦恩的公寓里，你知道的，我们是朋友。”
“那个玻璃房子？”
克拉克想要问蝙蝠侠他是怎么知道布鲁斯韦恩还有那么一个隐秘的房子，不过他最后决定放弃问这样一个问题。蝙蝠侠什么都知道。“我希望你不要打扰到他……他是个好人。”
蝙蝠侠不置可否，只是说了一句：“暂时没有什么事情了，再次城市翻转的时候到这里和我会合。我需要你带我到城市上空。”
克拉克点点头：“好的，那就晚上——我是说早上见，蝙蝠侠。”他转身，听到背后传来一句蝙蝠侠的，语气不明的话：“没想到你对韦恩那样的感兴趣。”
他回头：“布鲁斯是我的朋友，他是个善良的人，他比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要更深刻。”
蝙蝠侠动了动嘴，似乎极小声地说了句什么，但是克拉克没有认真去听，而那个单词也转瞬即逝。他摇摇头，最终瞬间消失在了蝙蝠侠的面前。
只有蝙蝠侠自己知道，他刚刚情不自禁说出来的那个词，是“谢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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