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21-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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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喜欢请点个小红心小蓝手或者在评论告诉我！很抱歉拖了那么长时间，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今天请了假躺在家里，舒服点了就爬起来码文啦！需要夸奖（噫你怎么脸皮那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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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布雷克戴上他的头罩，他的导师在之前曾经和他说过，如果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的话 —— 一般他这么说就是肯定的情况——超人将会在这个夜晚来到哥谭，不是像上次那样匆匆忙忙打过的一个照面，而是正式地造访哥谭，造访他们的蝙蝠洞。
布雷克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同样阿尔弗雷德也不能现身，他今晚的角色就只是一个在房间里好好休息的老管家，其全部原因都是克拉克见过阿尔弗雷德，而阿尔弗雷德又是布鲁斯的管家，总不能让超人相信一位年迈的老人在兼职两份工作，其中一份还是在哥谭市的传说身边当他的帮手。
另一边，当蝙蝠侠被超人抱在怀中，飞过哥谭市的上空时，他感受到超人托起他腰背和腿部的双手没有那么有力，它们在微微颤抖。
“你累了？”布鲁斯并不认为超人会因为抱着他而体力不支，如果的确是这样，他就应该减肥了。
“我……”克拉克不知道怎样告诉蝙蝠侠，当他置身于哥谭之中时，他的潜意识中还有那个下着雨的夜晚，他看见了无法浇灭的火焰，和他所有在意之人的离去。那种恐惧深植于他的意识之中，而哥谭市会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你在害怕，我知道当人们害怕时会出现怎样的反应。是什么东西影响了你？”
“我不清楚，可能是因为那天我吸入了过量的毒气……应该是这个原因。”
蝙蝠侠略一思索：“我想人类用的抗体对于你来讲也并没有什么用处，你需要自行将残留的毒素排出体外。”
超人叹了一口气，从天空缓缓降落下来。他们来到了那个瀑布外面，水声巨大，而超人还有些犹豫。他需要分出一些精力与脑中萦绕不散的一层恐惧斗争中。
布鲁斯犹豫了一下，站在身边，看着旁边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大个子男人有些呆愣地站在蝙蝠洞门口，突然觉得有些可怜。毕竟他知道，那个坐在他对面用一双蓝色大眼睛盯着他的克拉克其实才是钢铁之躯下蕴藏的柔软本质。
蝙蝠侠贴近了一点他，牵起超人的手。克拉克愣了一下，黑色皮革手套的触感太过鲜明。他侧头去看蝙蝠侠，却发现在黑暗中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的眼睛。蝙蝠侠几乎整个人都藏进了哥谭市的黑暗中，只有牵着他的那只手一直在告诉克拉克，他还在这，他陪着克拉克。
“谢谢。”克拉克听见自己这么说。他握紧了蝙蝠侠的手，像是要再次确认他还在这里，用体温向他传达着“不用惊慌，所有的一切都很好”的让人安心的信息。
“这种神经毒素据我了解，在你的身体之中待不过几天，最快的话，再过几个小时你就不会再受到这种药物的影响了。”在他们穿过水幕的时候，超人听见蝙蝠侠用很小的声音这样对他说。他的声音被完全埋没进了巨大的水声中，若不是超人的超级听力，他也无法捕捉到蝙蝠侠说的这句话。
克拉克对此的回应是勾了勾蝙蝠侠的小手指。他觉得这种默不作声的关心十分熟悉，就像是某个让他印象深刻的人，这种熟悉的感觉一直在他们的身边环绕着，当超人和蝙蝠侠共同身处一个空间时，他就能感觉到这种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感觉同时包围着他们两个人，而且随着时间的增长，这种感觉也愈加明显了起来。
当然他不知道在蝙蝠侠的面具下面藏了一个他要熟悉得多的人。他只是任由蝙蝠侠牵着，往蝙蝠洞的里面走。布鲁斯似乎也忘记了放开克拉克的手，毕竟他的体温实在是太过舒服，也许还带了大都会阳光的余温——尽管布鲁斯知道那根本不可能，也许在他心里，克拉克就是和适合睡眠的温暖温度有一定的联系。说不定这也是氪星人不为人知的超能力之一。
因此当布雷克再次看到他的导师时，他不禁睁大了眼睛：他的导师正穿着一套蝙蝠装，带着蝙蝠电脑，全身湿漉漉的，当然还和一个同样湿漉漉的氪星人牵着手。他们的手牵的是那样就，几乎就要十指相扣，而他们任何一方还没有一点点想要松开对方的意思：这代表着蝙蝠侠完全就不是被超人胁迫的，甚至说这是他自己主动的。
布雷克完全不想知道布鲁斯在大都会的那三十六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现在满心满意想的都是，哦天啊，我们的蝙蝠侠，哥谭市的黑暗骑士，终于要开窍了。
也许是布雷克盯着布鲁斯与克拉克牵在一起的手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明显，在经历过几秒空气中充满尴尬的绝对寂静之后，蝙蝠侠先松开了手。克拉克的手还在原地抓了抓，似乎还对布鲁斯松开了自己的手有一点小小的遗憾。
“所以……”布雷克不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也许他想问蝙蝠侠超人真的愿意无条件帮助他们，或者想要问自己需要准备什么方案来克制超人，又或者他想问蝙蝠侠和这个看起来就不属于哥谭市的，色彩明亮的外星人究竟发生过什么，可他刚刚想要张开把自己的所有问题都倾倒出来时，蝙蝠侠打断了他的话。
“罗宾，我需要你今晚继续替我去夜巡。”
布雷克想，我懂，你们需要二人时光。阿尔弗雷德大概会由衷地为他的导师高兴，哪怕他可能抱不上韦恩家的后代了。罗宾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交通工具，然后从另外一处通道离开了蝙蝠洞。
“我猜罗宾也不是那个年轻人原本的名字？”超人问。
像是了解到克拉克的问题有多么愚蠢，蝙蝠侠根本都懒得冲着他点一下头，径直走向蝙蝠洞里那巨大的屏幕——那恐怕是个超级计算机，而其页面又非常的复杂，不得不说超人觉得这种顶尖的高科技有些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围。
他看着蝙蝠侠从那个电脑包里面掏出了一个造型低调的黑色笔记本电脑，连接到那个大电脑上。有几个文件出现在更大的荧幕上。蝙蝠侠点开其中一个文件，接着克拉克发现了一张十分复杂的图纸。不过超人有超级大脑，他看了几秒钟就反应过来。
“这是……大都会和哥谭的翻转图？”
蝙蝠侠点点头：“是的，我在莱克斯的私人电脑中发现了这个，这应该是最新的版本，比哥谭市韦恩手里的图纸都要新。”
“等等，你说韦恩？那不是他们集团的机密文件吗，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得到的方法为什么要告诉你？”
“可窃取集团的机密是违法行为！”
蝙蝠侠转过身，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逼近超人。“我盗取莱克斯的秘密也是违法行为，为什么你那个时候不发挥一下你那可怜的正义感，还是说，你就那么看重布鲁斯韦恩？”
蝙蝠侠头罩上的鼻子几乎都要戳到了克拉克鼻尖，超人在蝙蝠侠的步步紧逼下不断地向后退，最终他摆摆手：“好吧，我不会追究你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用更多有关于韦恩集团的信息来……”
“敲诈勒索？暴力威胁？”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超人叹了口气，在布鲁斯眼睛里看来，他实在是有些可爱——这个时候他看起来更像是那个束手无策的记者，或者还要更早，就像是资料中说的，他像是个从美国内陆来的农场男孩。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接下来我需要你帮我做几件事。首先，每天城市翻转的时候你带我到城市上空，我需要还原城市翻转时完整的动态立体图像。等到我将立体图像复原出来之后，我会寻找到一条连接大都会和哥谭市的地下隧道，最好是直通蝙蝠洞和大都会某个隐蔽的地方，然后我们一起将那条通道建立完成。”
“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后无论是哥谭还是大都会，在发生问题的时候我们都可以通过这条通道赶到对方的城市了？”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我提醒你，离我的哥谭远一点。不是极为特殊的情况，我不会去往大都会的，同样，如果我没有通知你，我也不希望你会擅自来到哥谭。”
蝙蝠侠知道自己没有一点能力对超人下硬性命令，如果他想做什么事情，目前的蝙蝠侠是绝对没有能力阻拦的。然而蝙蝠侠知道，超人会接受自己的提议。
“好吧，不过我也有一个请求。”
“请讲。”
“呃……我能不能出去打一个电话？”
“悉听尊便。”
克拉克很想把握住这个布鲁斯和自己处于同一个城市的时间，至少他想给布鲁斯打一个电话。他从蝙蝠洞飞出来，找到了哥谭市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只为了暂时离开蝙蝠侠的监控。
他拿出电话，找到了那个被他存在首位的电话号码，摁下了拨打的按钮。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通了，接着是布鲁斯的那个令人熟悉的优雅声线：
“嗯哼，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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