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18-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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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明天就要开学了，但是我不会失踪的，因为毕竟还是高二还没有那么忙，更文应该还是比较稳定的，以及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快要到五百粉了，明明我刚写完四百粉点梗……开学了忙了就不接受点梗了吧，以后再说吧x希望大家吃粮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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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需要足够的证据。”
超人叹了一口气：“好吧，那一年前的事情，我想你也应该有所耳闻，那件事情实在是闹的太大了，毕竟我都已经被抬进了医院……当时大都会周围出现了一片不明的陆地，那片陆地如果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将会淹没整个美国西海岸，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卢瑟。”
“他的目的只是土地？”蝙蝠侠问，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姿势什么威慑力都没有了，更何况超人用无辜的眼睛盯着他，就连他的手也只是乖巧地放在身体两边，丝毫都没有挣扎的意图。
“我想是这样的，因此我认为他十分危险，那么蝙……先生，您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如果我还能帮上什么忙的话，我是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蝙蝠侠在面罩中不动声色地思考着自己的目的。他想要从超人身上找一些可以带走的基因样本，回到蝙蝠洞进行分析，至少把他的弱点找出来。然而现在凭他的能力，连一根头发都不能从超人身上拔下来。超人既然愿意再多说点话——也许这是记者的职业病，但布鲁斯只知道记者总是愿意提出问题，而不是愿意回答问题。
“先生？”
“我是蝙蝠侠。第二个问题，你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哥谭市。”
“只是工作原因，你也知道，我是个记者。”当然还有布鲁斯韦恩，只不过克拉克没有说出来。
蝙蝠侠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哥谭市。这样一来，他更加确定了他面前的这个超人，内里只是一个过度热心肠的记者而已。这样更糟，蝙蝠侠心想，谁都可以把他当杆枪使。
接下来他准备旁敲侧击一年前的事件。“你有钢铁之躯，为什么在应对卢瑟的时候如此狼狈。”
克拉克不好意思地偏了偏头：“那是我的问题，是我一开始没有思虑周全。”
“说重点。”
“你不知道？”克拉克睁大了眼睛，“我以为大家都知道了，能够伤到我的是一种来自我母星的矿石，你可以叫它氪石，是一种绿色的，有放射性的矿石，用那个东西可以对我造成伤害。”
蝙蝠侠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当然氪石对于超人的致命性作用，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第一面就把自己的致命弱点和盘托出。“你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你的弱点，有可能会要你的命吗？”
“你会吗？”
超人的声音有一种澄澈感。蝙蝠侠——或者说是布鲁斯当然听过克拉克的声音，无论是在佛罗伦萨的夜灯下，还是在哥谭市的雨中，又或者在信号不太好的手机里，克拉克的声音他都听过。可刚刚超人，在极近的距离内，认认真真地问自己，他会不会受到伤害的时候，布鲁斯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一个“不会”。
可惜今天他是蝙蝠侠，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布鲁斯，他们都不会轻易做出承诺。他只是说了句：“那需要看你表现。”
克拉克笑了一下，蝙蝠侠透过面罩，在胶囊内昏暗的灯光下仍然能看见他眼睛里最深处泛起的层层笑意。“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蝙蝠侠，你是一个英雄。”
“听好了，我不是英雄，哥谭市的罪犯需要一个能够让他们恐惧的象征，总要有什么人站出来。”
克拉克是一个记者，他总归是会察言观色的，虽然他现在看不见蝙蝠侠的脸色，但这样一本正经纠正自己错误的称呼，这让克拉克有了一股把他的头罩掀开看看下面究竟藏了怎样一个有趣的人的冲动。
蝙蝠侠不知道现在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是什么感觉，毕竟他也是一个一米八八的成年男性，体重由于肌肉和身上的装备，绝对不是称不上轻盈。超人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知道腿会不会麻。
这个时候超人的手突然动了一下，这让蝙蝠侠突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这一切的小动作克拉克都看在眼里，他只是没有说出来，但是在心里又更加地信任了他几分——谨慎的人可以与之合作，他想，更别提是谨慎而强大的人。他把自己的眼镜摘下来，扔进了胶囊内的某个盒子里面，然后再单手扣上盒盖。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蝙蝠侠第一次凑得那么近，去观察超人没有玻璃镜片遮挡的眼睛，他的眼睫毛很长，随着他并不需要的呼吸扇动着，有点像一只蝴蝶。
“蝙蝠侠？”超人轻声呼唤他，这让蝙蝠侠回过神来。他把头转过去，用头套上给眼睛留下的孔洞看着超人。
“我也有几个问题，你应该不介意回答一下吧？”
蝙蝠侠心想，自己并没有拒绝的余地，并不是说他在畏惧超人的力量，而是就算自己不回答，克拉克也有一整夜的时间来烦自己。于是他点头答应，还不忘提出条件：“今天我做出的所有回答都绝对保密，更不是你采访的内容。如果我发现有一点东西上了星球日报，你相信我总有办法让你付出代价的。”
克拉克点不了头，就只是眨了眨眼睛表示赞同，“那好，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工作原因。”
“你是全职蝙蝠侠吗？”
“这用不着你管。”
“好吧，第二个问题，你来这里的……工作，方便透露一下具体内容吗？”
“纠正一下，你这已经是第三个问题了，我做的工作可以告诉你，但是有一个条件，你需要在晚上到哥谭市，帮我做一些事情，同时不准干涉哥谭市内的所有犯罪行为。”
“有什么工作让我做的话我当然是愿意效劳，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五六个小时休息，我不希望第二天在报社睡着。还有，如果你想让我看到违法犯罪，故意伤害时视而不见，这大概是不可能的。”
“我没有要你视而不见。你可以通知我。”
“可是我在那里处理效率会更高……”
“哥谭的问题有哥谭的解决方法，你会弄巧成拙。”蝙蝠侠说完这句话，在超人身上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让他受过伤的脊柱有些不太舒服。超人很自然地用了一下X视线：“天啊你的脊柱有伤！”
“我警告你不要在我身上动用任何超能力。”待办事项加一个，制作一套含铅的蝙蝠制服。
“啊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只是看你不太舒服……不如我们这样，会舒服一点。”超人将自己翻了个身，把蝙蝠侠慢慢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然后安置在他的旁边。胶囊内的宽度还是可以容忍两个男人面对面躺在一起的。
“你放心。我没有透视你的面罩，我只是透视了你的肌肉层和骨骼层，而且仅仅只是在脊椎部分。”
布鲁斯很久都没有和另外一个人以如此毫不设防的方法躺在一起了，面对着超人的脸，让他有些紧张，这就像是两个小学生在睡不着的夜晚，缩进被子里面说起悄悄话。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姿势让他把腰肢伸展开来，比刚刚窝在狭窄的空间里要更舒服一点。
感受到蝙蝠侠长舒了一口气，超人继续问他：“所以你需要我做什么工作？”
“我在卢瑟的电脑中发现了大都会和哥谭市最新的翻转蓝图，我认为卢瑟很想在折叠城市身上做一些手脚，我需要你和我一起修建一条秘密的，只有必要的人知道的哥谭直通大都会的通道，在城市翻转的时候保证这个通道不会被破坏。这样我才能更好的在大都会进行我的工作。”
“我不清楚卢瑟想要做什么，可我不认为那是一件好事。你的想法我同意，不过这看起来不是一个小工程。”
“这就是我需要你的原因了。以及，我希望你在城市翻转的时候，带我到天空上看一眼，我可以从表面上结合图纸看到一些关键机关的运行，这对于我们的工作来说至关重要。”
“好的，我同意。恕我直言，有工资吗？”
“我可以管你一顿夜宵。你也可以选择不同意合作。”
“蝙蝠侠我不得不警告你，这并不符合劳动法。”
“劳动法是给人类用的。”
“好吧，”超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我并没有拒绝的余地。”
“你当然有，只要你能够做好无论卢瑟做什么你都能另有准备。”更何况可能哥谭市那边还会有人不安稳，蝙蝠侠心想，要不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有些非常危险的事情即将发生，向来习惯将所有事情都扛在自己一个人肩膀上的蝙蝠侠也不至于会过来寻求超人的合作。不过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难搞的合作伙伴。
“好吧，我接受。那么，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想我们可以睡一会，毕竟我明天还要起来工作。”
“我要走了。”蝙蝠侠想要找到打开胶囊的方法，却被超人拦下了。
“我这个胶囊是自动锁死的，到明天早上刚起来才会自动解锁。”
“你知道我可以把它弄开的，对吧。”
“拜托，蝙蝠侠，这个东西不便宜，我一时半会买不起另外一个。更何况大都会现在已经被埋在地下了，你也没有办法出去。”
蝙蝠侠不是不知道这些问题，他只是非常不习惯和另外一个人——特别是当你知道这个人是许多人都想和他睡一觉的超人——挤在一个如此狭窄的空间。
可他同样也没有退路。克拉克看出来他的为难之处，在狭窄的空间里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一会蝙蝠侠就听见超人的呼吸声越来越轻微。在睡眠的时候，氪星人不需要保持呼吸，他日常的呼吸都根本不需要。
蝙蝠侠闭上眼睛，制服贴在身上不算舒服，但他决定躺在克拉克的胶囊里睡上一个夜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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