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9-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作者废话：净化tag。看不惯那个挂幽灵酱的，那么可爱的小萝莉，还是个孩子，喜欢超蝙认真产出有什么错。不和那种人计较。请大家多多产粮净化tag么么哒。（我也是个十六岁萝莉请大家轻拿请发我也不是变态么么哒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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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罗宾在黑暗中观察着。他的眼睛能够很好地适应黑暗，而他的猎物却并不是。瞬间的黑暗会使人致盲十秒钟左右。他站在集装箱货车的一角，将一个背对着他向后毫无章法后退的人干脆利落地击晕。
他的目标们还不知道他们之中又失去了一个战斗力，但他们已经懂得聚拢在一起。其中一个高声叫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怪物，我们有枪，一梭子子弹过去你就是个死物！”
“不会……那阴魂不散的蝙蝠怪物不会回来……”
“老子看着他炸成灰的！他要是敢回来，我这还有一个祖传的十字架——”布雷克听见其中一个人絮絮叨叨地念了段破碎的圣经。颤抖的声音暴露出他的猎物们的恐惧。
“恐惧，能让人失去判断能力，让目标在恐慌中束手就擒。”布鲁斯在训练他的时候低声说，“你要利用黑暗，出其不意，你不是个战士，你是个刺客，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正面冲突。”
罗宾屏住呼吸。还剩下五个人。他用抓钩将自己吊上车顶，听着下面的脚步开始乱了起来。他们大概在寻找自己，他想。哥谭的风声非常响，这给他的行动带来了极大的掩护。他的斗篷被风吹了起来，从背后看起来更像是那个哥谭的传奇了。他在黑暗中用极快的速度甩出一枚蝙蝠形状的飞镖。那形状和他的导师的有些不一样，那是更加适合他自己的设计。他暂且还不能够像他的导师那样完美地控制自己的力气。但这枚飞镖仍然能发挥出他的最大用处——它成功地放倒了一个人。
但这也让罗宾的位置暴露了。剩下的四个人冲着他的方向开了枪，枪声划破了哥谭的夜空，幸亏这里远离此时最为忙碌的码头。布雷克从车顶跳下，他能够感受到几颗子弹击中了他的斗篷，如果斗篷此时还顺从重力搭在他的后背上，他不敢保证此时自己还能够有足够的行动能力。然而他开发出了一种斗篷的新用法：他在跳下车顶的一瞬间将斗篷的形状固定成为蝙蝠翼，此时子弹打上去就会减少许多对他自己的冲击力。他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达到自己导师的灵巧度，这样他就不需要这个方法的。多一个装备，他就会有更多的依赖性，将来受牵制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跳下来，顺势解决了一个人之后，刚想将枪管报废，却听到自己背后有枪上膛的声音。本能让他回头，右手抓了过去，可却被那个人一把抓住，枪管顶在了自己的头上。此时还剩下三个人。然而他已经被这三个人包围了。
他被迫举起双手，向后退去，寻找着可以脱身的机会，然而这三个人步步紧逼，几乎都要贴到他的身上。他握紧了那两根短棒，手指在高压电的按钮上摩擦着。
“不是那个蝙蝠，大概又是个怪胎——啊！”一个人将手电筒举到了他的脸上，这让他短暂地失去了视觉。然而他的听觉告诉他，他发出了一声惨叫。接着是一阵凛冽的风，几乎要划伤他的制服。
他笑了一下，他的导师终于重新出现在了这个城市中，剩下的两个人已经被吓傻在了原地，他的导师冲着他们的脚下扔了一个球状物，突然弹出的绳子将他们两个人的脚绑在了一起，瞬间便使两个人失去了行动能力。布雷克抓紧了时机，冲过去，将那两个人的枪支扔到了他们够不到的地方。
“罗宾，”那黑色的怪物低吼着，在纯黑色的制服里露出的下巴惨白得吓人，他几乎就像是一个夜色中的鬼魅，一个行走在城市边缘的长着獠牙的吸血鬼，“你做的不够好。”
布雷克点点头，他看不见他导师的表情，只能继续听着他用那种低沉的，去感情的语调说：
“我希望你成为一个刺客，不代表你不能成为一个战士。这座城市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不光是刺客和战士，更应该是指挥官，你自己就应该是一个军团，因为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对抗所有。”
布雷克点点头，他知道他应该学的还有很多。他没有使用变声器——毕竟不是所有人的声音都像是布鲁斯韦恩那样人尽皆知。“这艘船上的货物都在这两个集装箱里，应该是毒品一类的东西。”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转过头盯着两辆车：“只有两个集装箱？”
布雷克点点头，看着自己的导师窜上车，然后联通了通讯网络：“便士一，帮我搜索一下这个里面是什么东西。”
“抱歉先生，里面似乎有防检测涂层，我想您只能通过自己来寻找真相了。”布雷克听见耳机里阿尔弗雷德熟悉的声音说。
蝙蝠抬手，用手臂旁边锋利的倒刺划开了一个箱子。瞬间大量的白色烟雾冒了出来。蝙蝠侠没有闪躲，只是向着罗宾大喊：
“戴上呼吸器！”
对于自己导师的命令，布雷克向来都是用最快的速度执行的。他瞬间将呼吸器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点气体。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哥谭已经变成了那个落满白雪的，一片死寂的城市。他的瞳孔无法控制地放大，直到他被胳膊上的刺痛拽回了现实。
他看到蝙蝠侠为他注射了一管液体：“恐怖毒气，我有抗体，现在你也可以抵挡小剂量的了。”
他眨眨眼睛，周围又变成了普通的哥谭夜景。他在还很年轻的时候，听说过这件事情，只是他没想到，时隔十年左右，它居然又回到了哥谭。
“蝙蝠，非常感谢你帮了我这样一个忙，这位小朋友是？”
蝙蝠侠转过头：“克莱恩*1。”
那个人——如果还能够称其为人的话。布雷克眼中看到的那个人形的物体，形态上和稻草人更接近。十根手指上有十个注射器，连接到他的衣服里面。
“我是稻草人，可怜的克莱恩十年前就不存在了。”还真的叫稻草人，布雷克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然后他又被自己下了一跳：尽管是这么棘手的敌人出现在了眼前，但他的导师仍然能够将安心的气氛传达给自己，他现在要放松得多。
蝙蝠已经将蝙蝠镖拿在了手里。他保持着绝对的静止。布雷克将手放到了自己的两根短棒上，然后将他们合为了一根长棍。
“罗宾。”蝙蝠侠喊了一声。布雷克立刻就保持着和他的导师一样的静止。然而对面的人却笑了起来：“罗宾？打扮的和你还挺像，是你的接班人吗，蝙蝠？”
“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要，我今天只是来欣赏烟花的，只是凑巧经过这里而已，蝙蝠。不过感谢你帮我验收了一下我的烟花。”
这个时候，在布雷克还在思考那个人口中的“烟花”是什么的时候，蝙蝠侠已经将那个人制服在了地上，他没有挣扎，只是趴在地面上笑出了声。他的那张简陋的稻草人面具摩擦着哥谭沾满了灰的地面，和地上的泥水混合在了一起。
“哈——蝙蝠，”那个人发出嘶哑的声音，“今天晚上风很大啊，最多再有一分钟，我们就能欣赏到最美丽的哥谭了——放心，我不会忘记我们的好姐妹大都会的，烟花足够多！”
“炸弹在哪！”蝙蝠侠将稻草人翻了过来，脚踩在他的脖子上，用一种恐怖的声线威胁着他。
然而那个稻草人却继续大笑着：“蝙蝠，我们都是老朋友了，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不过这也无所谓了不是吗？你这样对我是没用的，恐惧，我们都是依靠恐惧而生的，等到哥谭陷入了这种美好的情感之中，我们也可以陶醉其中……当然还有你的小朋友……啊！不要，不要碰我的药剂！那是我刚研制出来的，只有这些！”
“告诉我，”蝙蝠凑近稻草人，“炸弹在哪里？”
稻草人的气管被蝙蝠侠压迫着，几乎无法呼吸，他只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单词：“一分钟之内……”
布雷克也知道了。还有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那个隐藏在集装箱之中的炸弹就会爆炸，刚刚自己吸入的气体就会蔓延到整个哥谭，甚至和白天的大都会——他仅仅吸入了那么少的剂量就心跳加速，出现幻觉，这么多的气体，可想而知这两个城市会遭遇什么。
或者，可能不需要这么短的时间。一瞬间，集装箱便燃起了火光，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那橙红色的火光照亮了这片哥谭的夜空。他们三个人都被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掀翻了出去。而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用几乎不可用肉眼捕捉的速度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那个人穿着蓝色的制服，身后红色的披风几乎融进了爆炸的火光之中。
布雷克还处于爆炸的晕眩中，他却听到自己的耳机里面，蝙蝠侠——或者布鲁斯骂了一句脏话：
“该死。”
TBC
*1乔纳森布莱恩：稻草人原名，此时稻草人的装束参考游戏阿卡姆骑士。强烈推荐大家玩一玩蝙蝠侠的阿卡姆系列。Steam总是打折，非常合适。我第二遍都快通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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