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蝙】城市折叠中 -4-
Summary：大都会和哥谭是一个城市的两面——当二十四小时被分开，白天属于大都会，黑夜属于哥谭。一个巨大的城市机器，在永不停息地缓缓转动。而蝙蝠侠和超人，就如同这个城市的两面，旋转着又彼此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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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头疼+在准备会考，写文的速度慢了一点QAQ，猛虎落地式致歉！（虽然我有存稿但是强迫症让我一定要努力写完一章发一章，但是第八章还没写完QAQ总拖着实在是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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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卢瑟从酒店正门走进来的时候，布鲁斯就在酒店的前花园迎接着他。包括克拉克在内的许多人已经在酒店的大堂中等待卢瑟多时了，但他们没有意料到布鲁斯韦恩也会出现在现场。实际上哪怕布鲁斯就在他们眼前晃，他们估计也没几个能认得出来。暂且不谈这里的记者大多都是大都会的，布鲁斯已经很久都没有在哥谭的社交场合出现过了，哪怕是哥谭的名流们看见他也要在记忆中搜寻一阵才能够找出来这么一个曾经著名的花花公子。
不过他们现在都认识他了，全都是因为卢瑟进来的一声高喊：
“我的布鲁西！在这里看见你真是莫大的幸运！”
记者小姐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确认自己的高跟鞋在脚上套的严严实实的，回头确定摄像师就位，然后如同脚踏风火轮一样想着今晚的两个目标冲过去。在克拉克眼睛里这就如同是上百个露易丝一起奔跑的壮观场面。只不过露易丝一定会冲在最前面，他想。
两个人很快就被商人和记者们围得密不透风。问题潮水一般涌过来：
“卢瑟先生，您是因为什么想要和韦恩集团合作的？”
“您这次是特意邀请了韦恩先生一起前来吗？”
“韦恩先生您之前许多年都不曾出现，是因为什么呢？”
布鲁斯冲着人群微笑了一下，突然胸前窜出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冲着人群喵喵叫了几声。他用手轻抚了一下那个小脑袋：“抱歉，它有点怕生，你们大概吓到它了。”
人群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便有笑声从后面传出来——布鲁西名不虚传，能在和大都会最具有影响力的会面上带来一只猫。
“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我们进去慢慢享受？外面风凉，我怕冻坏了我的小宝贝。”他又轻挠了几下猫咪的下巴，“是吧，你冷不冷啊？”
人群给卢瑟和布鲁斯让出了一条道。卢瑟全程斜着眼看着布鲁斯——没有脑子的富二代，他想。
布鲁斯大概还没有尽兴，他冲着人群大喊了一声：“大家享受吧，今晚酒水全部免费！”
人群沸腾起来，已经有几位身材火辣穿着也很火辣的姑娘朝着布鲁斯身边凑过去。布鲁斯没想拒绝他们，刚刚揽过一个，另外一边就被卢瑟占据了。他几乎将布鲁斯的一边手臂全都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亲密得几乎就像是布鲁斯的连体兄弟。
看吧，这就是布鲁斯喜欢怀抱两个美人的理由，至少不用被卢瑟的光头晃到眼睛。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来让我抱抱……”卢瑟将手伸向布鲁斯衣服间露出的那个毛茸茸的头 ，刚刚碰到就被一个窜出来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手背上划了一道鲜红的印子。
“嗷！”
他瞬间大叫起来，抓住猫的脖子就要往地上掼，但他的手却被一个人抓住了——
“只是一只猫咪而已，何必要和它生气呢？”布鲁斯将小猫清轻手轻脚地从卢瑟手里抽出来，然后放进了自己的怀里。黑猫似乎还不解气，窝在布鲁斯的臂弯里对着卢瑟发出呼噜呼噜的防备声音。
“让一个畜生到这种高层次的地方，我该说韦恩先生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吗。”卢瑟拿出一面洁白的丝绸手绢，擦了擦自己的伤口。这边的闹剧已经成为了会场的中心，所有人都在看着，想要知道这个二世祖到底要怎么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只有在最边缘的地方，那个拿着一高脚杯水的星球日报记者偷偷笑出了声。
“我得和您说声抱歉。毕竟您身上的味道大概不是很讨我的猫咪喜欢——它有些无法忍耐，我应该好好教会它必须的社交礼仪的。”布鲁斯的手仍然在猫咪身上充满爱意地流连着，这让卢瑟越来越生气，他的眼睛里几乎都要像超人那样冒出两道热视线了。猫咪毫不知情地追逐着布鲁斯的手指，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所以，”布鲁斯看了看时间，他大概不能继续在这里耽搁下去了，他刚刚回到哥谭，还有很多关于他‘第二职业’的事情需要他去亲手操办，“您大驾光临，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卢瑟暂时收回了对猫咪的仇视——毕竟韦恩这么大一块肥肉放在这里，不宰不是他的风格。他笑眯眯地开口：“哦韦恩先生，我有一个小小的项目，想要和贵公司好好洽谈一下，您企业的技术部门在美国都有着相当高的声誉——我想大概不会介意对我提供一点点小小的帮助吧？”
布鲁斯在心里打了个问号。韦恩企业的技术部门是他的底牌之一，倒不是说一定要遮遮掩掩，只是和卢瑟合作的话，暴露的风险就会提高——毕竟不是所有企业的技术部门都会在里面藏黑漆漆的像蝙蝠一样的飞机或者车之类的。
“技术部门？我真是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玩的——我之前曾经在那里任职过一段时间，都是群书呆子而已。”
卢瑟笑了出声，韦恩当真是个没有脑子的。他曾经暗中调查过韦恩企业的技术部门，里面的含金量极大，至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他答应与自己的合作，被他翻腾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我亲爱的布鲁西，你看我只是想发射一个小小的卫星，想要让你的技术部门给我提供一个小小的帮助——你看，赚钱的事情我去做，你只需要拿着钱享受便可以，到时候我们可以再开一个派对……”
“泳装派对。”
“对，当然是好极了的泳装派对！只要一张纸，我们就能……”
韦恩抱着他的猫，漫不经心地说：“那卢瑟先生这件事可不应该和我说，我拍板了可不够，董事会的一帮老家伙们还等着和您好好聊聊呢。”
布鲁斯倒是很想要和卢瑟合作，无论如何，韦恩集团是一定能够赚到钱，可卢瑟很明显和他一样，拿着祖传的生意，大概眼睛看的就不仅仅是钱了。布鲁斯听闻过，卢瑟有意愿竞选总统——看起来胜算还不小。能让他大老远跑到城市的另一边来找到韦恩集团帮他发射卫星，布鲁斯才不会信他是为了做GPS导航系统或者是卫星通话，那种东西卢瑟自己一个人做也可以。
如果韦恩的技术部门能够和卢瑟合作，他自然也能够弄明白，卢瑟到底想做什么。布鲁斯不得不留一个心眼，前两天大都会的大停电事件，虽然哥谭这边消息甚少，可没什么能瞒得过蝙蝠侠的眼睛。至于超人，既然现在还好好地飞在大都会，大概就没有可以让他担心的了。监视的难度太大了，毕竟两个城市在两面，一个城市出现的时候，另外一个城市在沉睡，并且断电。这切断了蝙蝠侠的所有计划。
“……我亲爱的布鲁西，你的家族，是因为什么赚到第一桶金的呢？”卢瑟刚刚一直在唾沫横飞地讲述他那传奇的发家史，在这个时候终于想起来礼节性地问一问这请客的东家。他凑近了布鲁斯，眼睛里冒着光。这让布鲁斯怀里的猫咪也开始紧张地叫了起来。
“当然是那些上等的皮毛！”布鲁斯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具诱惑性的东西，“你不能想象的美丽皮毛！它们油光水滑，比现在那些纺织品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那是当然，只不过……”卢瑟的声音低沉下去，就像是从地狱中爬上来的恶魔的低语那样，“布鲁西，你不会明白的，土地，土地才是最——以前是畜生们，他们霸占了所有的土地，后来是人，愚蠢的原始人为了土地屠杀彼此，后来，后来就连外星人都滚过来霸占地球的土地。”
“你是说超人？他明明会飞。”
“他几乎抢走了整个大都会！不管怎么样，土地，土地才是唯一不变的东西……布鲁西，你看看你脚下的土地，它们几乎都被挖成了空壳！天啊，他们在榨干土地的利用价值，土地就应该是独一无二的，这颠来倒去的东西……”
布鲁斯装作喝醉了的样子——尽管他刚刚喝的都是姜汁，但是他也已经是朦朦胧胧的样子了，这让卢瑟更加口无遮拦。周围也许有人在注意他们，可这地方实在是太嘈杂，充满了浮华，他们的谈话声，被淹没在响彻整个大厅的音乐声中。
角落里的小记者想要听听卢瑟究竟在给他的布鲁斯……的猫灌输什么思想，道德感却在约束着他，不要去偷听别人的谈话。他只是在角落看着，看着布鲁斯仅仅就用姜汁将自己灌醉，看着卢瑟对着他挤眉弄眼。
“土——地？”布鲁斯有些口齿不清，这让卢瑟笑得更加开心了。
“是啊，亲爱的，土地啊。这荒诞的两面的世界。我的父亲教育我，只有土地才是亘古不变的黄金，天知道他们把这个世界变成两面的时候到底搞了多大的经济危机……”
免费的酒水让大多数人都醉倒了，不过他们大多是不用担心的，总会有服务的人员将他们带回去。克拉克注意到，刚刚为布鲁斯打开车门的那个年轻的小伙子终于现身，将已经醉成一滩的布鲁斯拖走了——或者是说往克拉克的方向拖过来。
克拉克一闪身，就跑到了酒店的外面。尽管他也没有喝酒，可里面纸醉金迷的气氛也让他有些晕眩。他能看见布鲁斯在离开酒店的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的走路姿势。
他站了出来。
“韦恩先生，您看起来精神很好——您有时间接受一个星球日报的专访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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